“我包管!”楊延融正色道:“如果我不能滅了黨項,不消你說,我本身就抹了脖子。”
剛纔還想著潘虎呢,楊延融就差點一頭撞了上去,舉目一看,嘿,這不是潘虎又是誰?
楊延融抹了一把盜汗,他就是再放肆,也不敢輕言滅一國啊。搖點頭,說道:“我不是想打大理的主張,是因為我此次新來的老婆,也就是望月閣閣主白夢環是大理應道天子段素順的親生女兒。在此次我們兵發遼國的時候,是不是能夠考慮一下和大理聯手,如果他們能借兵的話,豈不是更好?”
聽完楊延融的彙報,趙光義還真被這傢夥給氣樂了,罵道:“你個混帳東西,竟然用朝庭的兵馬去救你的女人,這也算得上是古往今來頭一遭了。如果讓禦史台這班人曉得了,就是唾沫都能把你給淹死。”,他說著,猶不解恨,又上前來狠狠的踢了楊延融一腳,這才消了氣。
楊延融嗬嗬一笑,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塞到這個懂事的兵頭手裡,說道:“有勞了,拿去給兄弟們喝茶。”
“謝候爺賞!”那兵頭歡樂的將這銀子揣在了懷裡,對這個楊家剛封的忠勇候,他但是打心眼裡佩服。每次隻要這個楊公子一來,這些兄弟們可都是大家有份的。並且他脫手風雅,向來都是幾百兩幾百兩的送。
他看了楊延融一眼,持續說道:“如果你能去的話,最好了。可惜……”
“彆怕,我又不揍你,潘虎啊,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楊延融向他招招手,笑眯眯的說道。
楊延融隻差仰天大笑了,快歡愉樂的出了宮,即不回營,也不歸家,就往潘美府上去了。這些日子以來,可一向都冇有見著潘湘雲這丫頭了,不曉得她瘦了冇有。固然她和上官湘雲名字不異,但脾氣卻還是有點差彆的。潘湘雲心無城府,為人豁達,想做甚麼就做甚麼,第一次見楊延融的時候,就敢跟他拚酒。而上官湘去就有點含蓄了,但是比較凶險。楊延融的目光毒著呢。
“胡塗!”楊光義心中一氣,又狠狠地在楊延融腿上踹了一腳,喝道:“你這是找死曉得嗎?曉得黨項有多少人馬?光是控弦之士就足有十五萬人,並且還不算彆的各部的私軍,隻要李繼遷號召一聲,到時候數十萬黨項人就能將你困死在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