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融點點頭,從懷裡摸出幾百兩銀票塞到那中年軍官的手裡,笑道:“這可不是皇上賜的吧,小弟的一點情意,可不能讓兄弟們白忙活不是?這麼多金子,我可扛不歸去。”
楊延融那裡經得起這兩丫頭如此戲說?任他臉皮厚如城牆,卻也是羞得滿麵通紅,惱羞成怒隧道:“九品官如何了,莫非九品官就不是官了麼?”
“咦,那不是恩師他白叟家麼?”任勿庸指著晃閒逛悠從午門口出來的楊延融,揮手叫道:“恩師,恩師,我們在這裡呢。”
楊延融冇好氣隧道:“他們那裡會搞錯?這是天子老爺子親口說的,做最小的官,拿最大的俸祿,哼,不就是怕我不乾了麼?用戔戔三百貫就想把我楊延融栓住了!”
楊延融剛跑了幾步,卻又從午門裡頭奔來一群禦林軍,將他攔住了。
安陽郡主吃驚隧道:“不成能吧?禦馬監,乃是從九品,按我們大宋官製,九品十八級,這但是最小的官兒了,皇叔叔如何能夠給你這麼小的官兒?”
中年軍官暗讚一聲好,這楊大人很會做人呐!當下也不客氣,將銀子交給身邊一個軍士,道:“給兄弟們分了吧,還不快快謝過楊大人?”
眼看著一拔一拔的大臣們都散朝了,楊延融卻還是冇有影子,桑雨初等人更是心急。幸虧安陽郡主在這裡,熟諳很多朝中大員,她趕緊接過一個老頭子,道:“喂,看到楊延融了冇有?”
幸虧這內裡門路挺寬廣的,也不是那麼難以辨認,楊延融很快就認出了先前來的路。
安陽郡主笑道:“該死,皇叔叔冇有砍你的頭就不錯了,他打你一頓,那是把你當作了本身人呢,你今後可稱得上是前程無量啊!”
那老頭一看,本來是安陽郡主在此,從速行了一禮,笑道:“本來是安陽郡主啊,彆急,楊大人很快就出來了,嗬嗬,老夫有事前走了。”
這一群軍士個個喜笑容開,齊聲道:“謝楊大人賞!”
世人紛繁暗笑不已,柳勝男一把將他手裡的印信搶了過來,展開一看,頓時驚道:“有冇有搞錯?從九品的禦馬監竟然月俸祿有三百貫?這但是一品官的食祿啊!”
“慢著,楊郎,你身上的傷是如何回事兒?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模樣的?”剛纔大師都隻顧著樂了,都冇有重視到楊延融鼻青臉腫的,桑雨月朔眼就發明瞭題目,楊延融遮諱飾掩的,像是恐怕讓人瞥見一樣。
雨初等人都在午門內裡等急了,楊郎不會出甚麼事兒吧?想起這傢夥的脾氣,還真有能夠,天子親身詔見,對凡人來講是天大的殊榮,但以桑雨初對楊延融的體味,彆說是天子詔見他,就連玉皇大帝要見他,他都不必然會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