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戰還是抱怨地瞪著他:“今後不要亂來了,要做甚麼之前起碼先跟我說一聲!”
宮牧的手一碰到鎖鏈,鎖鏈就化成了紅光,固然冇了勾魂鎖鏈的束縛,但仍然在宮牧的掌控以內。
“你必定他會找你?”蒼泊另有些不信。
“統統伏貼,現在我就等姓王的給我電話了。”邢戰道。
“此等愚婦,即便到了閻王麵前,也冇法再投胎做人!”
“你們?”錢老太打量著他們。
有其母必有其子,邢戰這回明白王春旭為甚麼會做出這類貪得無厭知己耗費的事了,一股肝火冒出來,燒得邢戰青筋直跳。
宮牧手腕一翻,呈現一張信箋,再一晃,信箋上燃起火焰,在二鬼麵前間燒成灰燼:“已經給地藏王了,你們去找他吧。”
“接下來就要宋大師出馬了。”邢戰煞有介事地衝他拱了拱手。
“吵嘴無常那邊有動靜了嗎?”
宮牧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心中有鬼,鬼纔會上身。”
“你兒子是不是叫王春旭?”邢戰問。
宮牧疏冷酷然:“我滅了她一魂,現在她靈智全失,已是供我差遣的傀儡。”
幾人又閒談一會,當他們分開靈脩齋後,宋遊玄冷靜地清算茶盞,淡泊的眼中埋冇可貴一見的神采。
當夜,吵嘴無常準期而至。
病院門口又圍著很多人,神采鎮靜,來回馳驅。
蒼泊一走出靈脩齋,就奧秘兮兮地扯了扯邢戰的胳膊:“戰哥,你想要兵器嗎?”
邢戰愈發感覺不成思議,此人彷彿平空消逝了,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死了。”邢戰冷聲道,“但如果你幫我們做一件事,能讓你下輩子投個好胎。”
宋遊玄漫不經心腸給世人泡茶,聽到這句話時勾了勾唇角。
錢老太暴露惶恐之色:“你們要我做甚麼?”
“我是冇有,不過有人有啊。”蒼泊擠著眼。
“實在也冇甚麼,你想不想你兒子,趁你在陽間的這段日子,能夠多去看看他。”
“我……大哥。”
宮牧側頭望著他。
邢戰不想再看,退回到坐位上,又拿脫手機。
邢戰向宮牧使了個眼色,宮牧斜靠在沙發椅上,緋衣在光影中飄零,看似隨便,實則發作出強大的威壓。邢戰是人還感受不到,但錢老太是靈體,一下子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身材變得渾濁。
不是還傷著嗎?如何人不在了?
但宋遊玄越是這麼說,蒼泊越是不信,嚷嚷著要開眼界。
“你但是姓錢?”宮牧問。
他翻開遊戲,抬高了聲音道:“你說王春旭是不是也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