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免得他們再來尋我們費事,今後我們就能安放心心在人間了。”
崔判官早就曉得他們會同意,笑容更深:“絕無虛言。”
邢戰:“誰要跟你們一家人?”
南極真君是元始天尊座下大弟子,因為資格長,輩分高,尊稱為南極仙翁,主壽。可邢戰不管如何都冇法將麵前這個紈絝似的年青男人跟印象中額頭高高捧著壽桃的老頭聯絡在一起。
“冇有嗎?”崔判官笑道,“那大抵是我健忘了。”
邢戰現在也不是淺顯人了,對於神鬼界的事多少也有些體味,當年他在何如橋邊比及幾近魂散,必定會帶著怨氣,有怨氣的靈魂必必要發往天國等怨氣散儘才氣轉世,但他直接被送去投胎,固然經曆了幾次牲口道,但總比在天國刻苦好,這此中一定冇有秦廣王幫手諱飾。這歸去地府,秦廣王固然曾威脅要罰他去天國,但畢竟還是把本身放了返來。
展開眼睛,瞥見宮牧慵懶地靠在門上,秋水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本身,晨光下他披收回昏黃的光。
“……”
閻王殿上,他鋒利如刀,披荊斬棘,終究將本身拉回人間。
男人年青漂亮,一身潮裝,戴著一副遮住半邊臉的墨鏡。他獵奇地東看西看,晃進了水月人家,評頭論足:“這幅山川畫不錯,格式大氣,就是細節另有點完善。這盆君子蘭養得水靈,來歲就能著花了。這桌子的用料就差了一點……”
黑無常:“謹慎彆磕到頭。”
告白上寫著第二杯半價,中間畫了幾杯色采素淨的飲料,連字帶畫都是郎謙的佳構,邢戰看了後連連獎飾:人才啊!
“你是我老闆,我給你打工。”
宮牧一把拉住要發作的邢戰,對二郎神皺眉:“如何把他帶來了?”
宮牧手掌虛空一抹,水月人家的正門浮出一層虛影,左書“六合兩不沾”,右書“神鬼皆過客”,上方四個大字“陰陽茶社”。
茶坊前,他們並肩而立,初升的太陽落在他們身上,斜斜的影子融會在一起,不再分離。
“想當初你我剛相好的時候,你也這麼說過,厥後……”宮牧意味深長地說。
二郎神很兄弟地拍著邢戰的肩膀:“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這回崔判官的笑容樸拙了一些,點頭表示。
白無常:“好了。”
二郎神摟著宮牧的肩膀:“我們一早就獲得動靜說地府設立了辦事處,一想這個主張好,我們也不能掉隊啊。以是玉帝就派我來了,也不要選甚麼址了,就你們這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