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榮一怔,然後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真是鶼鰈情深,但是當年你一麵贈了金蝶給梁裴洲定情,一麵到了我的帳中寬衣解帶,投懷送抱,難為他曉得了你的所作所為,還是把這麼個刺眼的東西留在身邊。”
他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無所謂的聳聳肩,“這是再和我談前提?”
金蝶吸吮著我指尖的鮮血,翅膀有一下冇一下的煽動,跟著時候越來越長,煽動的頻次和力度也逐步變大。
掛掉電話,我整小我失魂落魄。
我瞥見他窩在柺杖上的手突然握緊,以後目光淩厲的盯著我,“看來你不但是不要臉,就連腦筋都不太好用了。”
他嘲笑,“怕疼?”
我看了他兩眼,“之前是誰說過,如果能夠不要這個孩子,讓我做他的女人?”
他用柺杖用力的跺了跺地,聲音也隨之舉高,“的確不成理喻!”
然後瞥過臉,對我說:“它既然一向跟著梁裴洲,應當會有線索,你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