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為甚麼,我的心在見到他的這一刹時,反而安寧了,既來之則安之,威脅,究竟又會有多罕用呢?
我說的正在興頭上,一昂首,卻瞥見他竟然淺淺的笑了。
他把凳子又往前挪了挪,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抵擋,想要抽離他的掌心,他的力量卻大的出奇。
“誰?”
“為甚麼?”
我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半晌重重歎了一口氣,“顧景榮,我想和你談談……”
“纔不是,我纔沒那麼無聊。”
“……”
他嘲笑:“為甚麼不滿足。”
就在我還冇反應過來,門有接二連三的哐當好幾聲,最後一下,門市直接被顧景榮踹開的。
“顧景榮你有完冇完!”
“我不……”
我回身剛跑開兩步,梁裴洲俄然叫住我,他的肩上停著那隻金蝶,他指著金蝶對我說:“如果瞥見金蝶,申明我就在四周。”
我回過身時,梁裴洲就在不遠處看著我,我扯了扯嘴角,卻笑不出來。
我看了一眼車裡的顧景榮,發明他也透過車窗在看我。
我倉猝上前和他道彆,他彷彿冇有很吃驚,隻是感受略微自嘲的對我說:“他很在乎你。”
“你頓時給我返來,半個小時後我要在你的房間見到你的人。”
媽的,此人缺心眼吧!還是臉皮真厚到必然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