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苗條,指甲乃至另有些鋒利,並不像淺顯男人修的圓潤的指甲,他用拇指摩挲著我的下巴,苗條的食指不時用指甲劃過我的喉嚨,因為指甲鋒利的乾係,他指尖所到之處我的皮膚都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找錯人?謝風和,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你到底想要做甚麼呢?這麼長時候,你做了那麼多事,你的目標究竟是甚麼?上輩子的事情我已經全數健忘了,就算我們有冤有仇,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此生我是丁細雨,也隻是丁細雨,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也冇法管。”
我有點惱火,此次換他愣了愣,“留著你,當然有效。”
他抬開端,反覆了一遍:“我說,梁裴洲碰過你了?”
我鬆了鬆攥著被子的手指,往外探了探頭,阿誰男人拄著柺杖徐行朝我走來,法度沉穩,卻又讓我感覺每一步彷彿都很吃力。
他冷哼一聲,“還是對剛纔的一幕冇有持續下去,感到不對勁?”
全部手掌頓時火辣辣的痛。
顧景榮……!
他從口袋取脫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後淡淡開口:“你放心,我不會碰你。”
“那是因為……”
他伸手拉下床幃的簾幔,四周的光芒更暗,他脫了鞋,上了床,向我步步逼近。
他嘲笑:“好得很!謝風和,你好得很!”
我怔了怔,“啥?”
我抿了抿唇,“那是因為,他和我說,上輩子我傷了他的心,我用我和他的孩子煉了一隻蠱,然後去救了另一個男人。”
我感受他渾身俄然微不成見的顫抖,“為甚麼要給我下玉蟬蠱?嗯?當年,為甚麼要給我下玉蟬蠱!”
我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隻能一個勁的想要逃脫他的鉗製,一邊拚了命的今後蹭,一邊用力用被子把本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就彷彿如許本身就會很安然一樣。
“放開我!”
我無語,“這位先生,你真的想太多!”我但是結過婚的人好嗎!固然是冥婚~
他身上帶著濃濃的藥香,因為我不懂藥草,以是無從辯白,但是這個味道時而刺鼻,時而清甜,很特彆。
在他叫我名字的這一瞬,我心神巨震,他叫我……謝風和?
“哦?嗬嗬,我還真是等候的很,不如我們來談談,到時候用甚麼樣的前提,和梁裴洲做互換纔好呢?”
我咬牙,“老孃跟誰睡關你屁事!”
他打斷我,“你不想管,又為甚麼和姓梁的膠葛不清,還情願給他生孩子?”
就彷彿剛纔講的都不是人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