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拿筆,一手拿紙巾,伎倆非常諳練。
他還和我打趣,說我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用心的。
“紋了個甚麼?”
“以是你電話裡所謂的調查案件,就是來給我做人丁普查的?那上麵你是不是還要問我結婚了冇有,有冇有孩子,父母是否健在之類的?”
“曲銘之前阿誰小區你認得?”
夢夢來紋身?還是阿誰男人陪她來的?
“江先生通靈,不曉得當時有冇有在阿誰女孩發明甚麼不平常的處所呢?”
他沉默了一會,竟然指了指我的包,“身上不潔淨的女人,我向來不碰,更何況還是個大凶的。”
他笑著搖了點頭,“女人如衣服,我不上心,逢場作戲罷了。”
等他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八點多,天已經全黑透,全程他除了上半身,乃至連屁股都冇有挪過一下。
袁朗笑著把煙遞迴給他,“感謝,我不抽菸。”
他聳聳肩,“你看我像結過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