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夜夜分開以後,我就找了家病院,不過大夫查抄完後說身材普通,冇查出甚麼病來,倒是這個唇印,他們問我是不是胎記。
這下我內心慌了,但是我又想不到找誰去問,病院看模樣是查不出甚麼事情了,現在獨一的線索就是夜夜了,以是我就又給夜夜的QQ發了句在嗎?
我就說,這都已經死豬不怕沸水燙了,還怕個啥子哦,然後就把地點給她發疇昔了。
然後讓我去沐浴。我洗完換上寢衣,剛跑出來就看到夜夜蹲在我電腦桌那邊不曉得乾甚麼,見到我出來了,夜夜趕緊站了起來,看起來有些鎮靜,彷彿冇有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出來一樣。
當時我的腦筋內裡的思路就和火山爆炸了普通,上去就抱住她了,哪曉得剛抱住她,她就伸脫手抓住了我的手,說我如果再持續下去會有大費事。
夜夜把我給帶到了一個公寓,公寓挺大的,不過彷彿隻要夜夜一小我住,因為公寓門口一雙鞋都冇有。
夜夜那邊半天冇說話,過了好久纔給我來了一句,你誰啊,我底子不熟諳你,神經病吧!
我嚥了口口水把夜夜請了過來,彷彿是發明我正透過眼角的餘光在掃視著她,俏臉一紅,低下了腦袋。
我走到門口,先用貓眼看一下中間有冇有人,見到隻要她一小我來這才放心腸翻開門,腆著臉說她來的好快。
夜夜頓時給回了一句,問我現在在哪兒,她要過來看看,能夠出題目了。
但是都走到這一步了,我總不成能半途而廢吧,以是我還是讓她去沐浴了,她也看出我的不高興來,對著我有些歉意地說這東西固然有點費事,不過她必然幫我弄好。
人家問我疼不疼癢不癢,我說不疼不癢,大夫想了會,給我開了點抗過敏的藥,讓我歸去嚐嚐,說身材有甚麼不適的話再來病院。
我這才恍然大悟,做這一行的的確是有這個忌諱,我就諒解她了,和她說,我那大腿那邊的唇印都變黑了,這是幾個意義?
差未幾十來分鐘的時候,門鈴就響了,我樂了,必定是夜夜來了。
我就感覺這個女人如何事情特彆多,一下子讓我沐浴,一下子讓我去她家,現在到了她家,她又要沐浴,這是給我看病還是給她看病呢?
我俄然想起來上個月的事情,我問她來月經了嗎?
夜夜那邊冇說話了,我感覺這小妞不靠譜,一到關頭點兒,就推辭任務,不能信賴她,就把她的QQ給拉黑了。
我就把夜夜的手機號發給她,說這不是你手機嗎?你再給老子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