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睡地，你睡榻。”衛瑾一臉安靜隧道：“莫非阿昭與為師陌生了？之前阿昭不也與為師睡了九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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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寧修翻了個身，嘴裡呢喃了一句：“師父救我。”聲音不大，但衛瑾耳力極好，他聽得一清二楚。衛瑾冷冷地瞥了眼寧修。

衛瑾說：“疇昔事就不要再提了。”看到阿昭這麼自責模樣，他也於心不忍。

他微微一笑,說道：“也不算是。”

寧修一聽，隻覺本身與師祖對比起來，稍顯稚氣。

這徒孫話裡帶刺,真想拿杯子砸他。

見阿昭如此固執，衛瑾也隻好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