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遊移著開口：“師叔？”

蘇小飛瞪大著眼睛左閃右避，連罵人的力量都冇有了，這到底是練功，還是殺人啊？

祝成都失落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對不對？如果然的趕上了費事，也得讓她工夫高了才氣幫手對不對？

為師個屁，他孃的竟然占她便宜！不過蘇小飛說出來的話倒是客客氣氣外加謹慎翼翼，“你記錯了吧？我不是你門徒。”

蘇小飛：“……”

她不想跟這瘋老道過量膠葛，她另有要緊事呢！蘇小飛順著他道：“對對，你工夫比我好，我向來冇說我工夫比你好呀？這路上走來走去那麼多人呢，你跟他們也去比比呀，你不能就跟我比，對不對？”

娘誒，誰來救救她。

這麼斯須工夫，蘇小飛腦筋緩慢地轉著，驀地就想起了，莫九說過的，全真觀笑嗔子前輩得了癡症，瘋瘋顛癲，莫非就是這個瘋老道？那他剛纔說的師兄，就是已逝的笑枯子和笑頑子兩位前輩？

但是在轉角時，她倒是俄然腳下一絆，還冇反應過來，就已經摔了個狗啃屎。

不過這已經不是蘇小飛思慮的題目了，她得求生。想到了這個，蘇小飛便是靈光一閃，在掌風即將到她腦門的時候，一邊雙手擋在腦袋前用儘滿身力道運氣反對，一邊閉著眼喊道：“你是笑嗔子前輩對吧我剛纔冇認出來實在罪惡我是笑枯子座下弟子你的師侄啊我工夫不是偷學的你彆殺我啊！”

這冇法相同了。

這已經不但僅是屈辱感了，她已處在自我思疑中，她資質有那麼差嗎？學了這麼多年的工夫，還被一個一看就是腦筋不普通的糟老頭絆倒了？

蘇小飛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壓下火氣，道：“你乾嗎用心絆我啊？”

蘇小飛：“……你他娘有病吧！”

不過蘇小飛感覺，蘇老頭的推雲掌與笑嗔子的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的，蘇老頭的推雲掌並未曾到這個境地，而在看了笑嗔子的推雲掌以後，她更是感覺蘇老頭的隻是野門路，並不像實打實從全真觀走出來的，教給她的，也隻是最根基的招式，若要更上一層，還是得跟著這瘋老道。

蘇小飛：“……”

他笑了一會兒，俄然又是神采一變，有了絲髮怒的前兆，道：“小兒休要胡說，大師兄在十多年前就已歸天，何時收你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