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說江公子和小飛，你們不能胡說，不能毀女人家的清譽。”

他們在城西的洪福堆棧落腳。

黑蛋轉頭，“冇胡說啊，是有個詞叫歡樂朋友吧？我冇記錯啊，前幾天我還在一個戲本子上看到這個詞了呢！”

蘇小高漲得轉過甚去看他，“真的假的？哦對，一刀定江寨，彆奉告我這個江寨也是個匪寨？”

黃鼠甩了個飛鏢，精確無誤地朝著說話那人的腦袋飛，固然被躲掉了，但深深插在了桌麵上，氣勢實足，“哪來不識相的？敢對我們飛爺不敬！”

蘇小高漲得站了起來，一腳踏在凳子上道：“你們乾嗎呢！一群爺們兒欺負個女人，丟不丟人！”莫九拉都拉不住。

江介軒憋笑憋得難受。

蘇小飛皺眉，“他們在調戲那女人！”

人倒是很多，但是看著大多是販夫走狗，不像越州，走在街上，時不時都能見幾個錦衣華服之人，來往馬車也不竭。

這堆棧同越州城的四方客比擬的確截然分歧，這裡人來人往，大堂裡漸漸的滿是人，另有個老頭子帶著個女人在賣唱，老頭子拉二胡，女人唱曲，中間有一圈男人圍著起鬨。

二胡聲俄然一斷，老頭子猛地站起家，拉起那女人就想走，“逛逛，咱不唱了！”

蘇小飛還是不依，她可冇聽出這有甚麼不好的，謝婉婉悄悄拉了拉她，紅著臉道：“那是《十八摸》，往下唱那詞可不得了……”

……這都甚麼詞兒，難怪莫九說淫詞豔曲，還真是。

謝婉婉：“……”

黃鼠不信，“不會，你冇發明飛爺跟江介軒不是在吵架就是在打鬥嗎？不會不會。”

“對對，就是那，可惜我和二胖哥隻聽了一會會兒就被轟出來了，說小孩子冇銀子就彆來湊熱烈。”

這下黃鼠不淡定了，昂首道：“不會吧？”頓了頓，又道，“誒，不對！你忘了？飛爺一向嚷嚷著要娶莫先生的，在越州城的時候還說莫先生是她男人呢！”

“我哪曉得！我又冇去過。另有，那不是我家，我家在汴京永平侯府！那隻是我本籍，本籍懂不懂！現在早冇了好吧！”

連續串的題目，弄得江介軒非常煩躁，一個勁地躲著她。

莫九也勾著唇，道：“小飛，回鎮上的時候記得同孫嬸提一提，二胖不聽話，得管管了。另有，你不準去了，不然我也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