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香的麵色不大好,原想說誰情願在大年三十當值,可轉念想到自從憐雁來奉侍儉哥兒後本身底子就冇再當值過幾日,都是憐雁忙前忙後地在儉哥兒身邊奉侍,便拉不下臉來,又實在犯懶不想當值,顯得躊躇不定。
“那是天然,我聽得都比那幾個少爺更當真呢!”
趙彥清一向聽著,眉頭垂垂蹙起。
趙媽媽一愣,想著憐雁倒是入了五少爺的眼,笑道:“今兒憐雁不當值,輪上翠香了,憐雁好福分,叫五少爺您掛念。”本來憐雁與翠香奉侍都是隔日輪番的,隻是一向都由憐雁來,讓儉哥兒感覺憐雁應當每天都在。
憐雁道:“我向來感覺,做姨娘不過是麵上光鮮些,日子過得一定會順暢,倒不如配個誠懇可靠的人,踏結結實地過日子劃算。”若她當真隻是個平常丫環,她定然會挑選踏結結實過日子的。
“行了行了,你這麼嚴峻何為,我也不過是隨口一說。”
趙媽媽瞧了她一眼,冇說話。
趙媽媽端著熱水走出去,抱怨道:“翠香那死丫頭,又不知死哪兒去了,從老夫人那兒返來就冇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