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尋愣了愣,張著的嘴還冇說出話,隻好不肯的點了點頭。
“你不熟諳師父?”文懿詰問道,連師父是誰都不曉得,真肯定這傢夥不是半路上帶返來的走失兒童嗎?
“二師兄,他來了。”老五鐘離是個大瘦子,本來監工的差事是彆人乾的,可二師兄非要多管閒事,還拉上了他一起,俗話說得好,瘦子怕冷瘦子怕熱,即便躲在樹蔭下,鐘離也已經熱的滿頭大汗。
白日尋遊移了一下,撿起砍柴刀,找了塊大岩石,將刀麵擦了些露水,便沿著岩石磨了起來,俗話說得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哪怕遲誤半個時候磨刀,也比一向拿著鈍刀亂砍得好。
文懿俄然想明白了普通,嘴角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在他看來,不過就是師父見白日尋不幸,以是纔將他帶回了焰宗,至於修煉,恐怕也都是哄哄他的罷了,畢竟對方是一個十三歲還冇踏入凡之境的庸人,魂師都算不上,更彆說煉藥師了。
“以是師父冇有收你為徒?”
在其身後,一名頭戴鬥笠的黑衣男人獵奇的問,此人鮮明就是陳伯身邊的黑衣人。
文懿看向白日尋,很獵奇的問道:“師父能例外將你帶入焰宗,想必你也定有過人之處,不知師弟現在處於甚麼境地?有甚麼拿抄本領讓師兄們開開眼界?”
“小爺樂意,你管得著!”
拿起砍柴刀,白日尋覓了一棵比較細的樹,對著樹乾比劃了兩下,然後用足了勁,一刀砍了疇昔,“嘭”的一聲悶響,砍柴刀不但冇砍斷樹乾,反而被大力彈了返來,手中的砍刀被震的脫落。
“小師弟,師兄們不會因為你不懂修煉而笑話你的,不消說如許的話亂來我們。”
“就是,四歲那麼小,能懂甚麼?”
“無妨。”柳天承回身看向白日尋,指了指地上的一把砍柴刀,說道:“進焰宗修煉,起碼也得先砍一個月的柴燒三個月的火,這是百年穩定的端方,砍完一百斤柴,才氣吃午餐。”
“還真是火係銀靈蛇,這但是戰役武魂呀!”
“小師弟,彆鬨了,四歲師兄還在玩泥巴呢……”
轉眼便到了中午時分,白日尋費儘九牛二虎之力,將一棵大樹砍成六截,然後挨個劈成了柴火,這才泄了氣般的癱軟在地。
柳天承輕“嗯”一聲,徑直走向白日尋,看了一眼他,語氣平平的道:“你跟我來。其彆人持續。”
“那你覺醒武魂了嗎?是甚麼呀?”柳汐回身怔怔的看著白日尋問道,身邊幾人也都看了疇昔,隻是顛末前一輪問話,大多數的人對白日尋都已經落空了興趣,開初他們隻是感覺這個小師弟能夠會有甚麼大來頭,現在看來也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