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尋愣在了原地,臉上笑容逐步消逝。他搞不懂為甚麼這個二師兄一向不給他好神采,職位最高的大師兄也冇見像他這麼拽。
洛天涯感喟一聲,擺了擺手說道:“事情冇弄清楚之前,都彆妄下定論,我倒感覺天尋很靈巧懂事,不然師父又如何會寬恕他無罪呢?”
文懿眉頭一皺,嘲笑了一聲,公然如江月遷所說,白日尋真的把明天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了,剛來焰宗兩天,就有了進犯師兄的膽量,如此放肆無邊的弟子,他還是頭一次見。
文懿瞥見白日尋後停下腳步,打量了他一遍,皺眉問道:“起這麼早做甚麼?”
“老三,冇事吧?”洛天涯見聶羽神采不對勁,擔憂問道。
剛籌辦退出去,白日尋俄然展開了眼睛,眼中一閃即逝的紅色火焰,然後迴歸平平。
白日尋茫然的撓了撓頭,又細心想了想,然後點頭說:“不記得了,我是不是闖甚麼禍了?”
文懿神采一沉,嗔道:“這麼多飯菜都塞不住你們的嘴?吃不下就彆吃!”
“就是,白日他還說不會修煉呢,冇想到竟然藏的這麼深。”鐘離彌補道。
柳天承無法的感喟一聲,冇有迴應。
白日尋甩了甩髮暈的腦袋,腦中有些斷片,看了看房間,迷惑問道:“四師兄,我們不是在煉藥嗎?我甚麼時候返來的?大師兄的丹藥煉的如何樣了?”
白日尋也未深想,第二天,比明天起床早了一個時候,心想還能參與一下師兄們的晨練,可剛出門,就遇見了二師兄文懿。
“明天累壞了吧?我來的時候就比較榮幸,師父隻讓我砍了三天的柴,嘿嘿。”江月遷咧嘴笑道,剛說完就發覺到有人瞪著他,一看,公然是二師兄文懿,這才從速閉上了嘴。
鬥笠男人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曉得柳天承也隻是隨口說說,不會真的不管,這才接著說道:“你們這些煉藥師,都喜好用本源心火,這也怪不得人家孩子,他不但年紀小,身子骨還弱,天然抵擋不了白蛇的作怪。要怪呀,就怪陳伯,學甚麼不好,非要送來煉藥,這不是自找費事嘛。”
“再有一次,或人恐怕就要持刀殺人咯。”鐘離也跟著冇好氣的說。
“下一次?嗬嗬。”聶羽嘲笑一聲。
柳天承目光微眯,冷聲道:“他的力量又豈是你我能壓抑的?明天我才一刻的忽視,他就讓心火丟失了賦性,幾乎讓天蛇離體!”
見等候的人來了,柳天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這個白日尋,我焰宗壓抑不了,你讓陳老先生另請高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