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行嗎?”
餘薇穿戴寢衣,幫他將傷口重新清理,上藥,包紮。
她還真要為了孟鶴川獻身不成?
但是……
“你在想甚麼?”發覺到她的用心,宴文洲在她耳後落下一個吻。
宴文洲手上的力道鬆了些,他攬住餘薇的腰肢,看向孟鶴川,“下次,孟狀師的手如果再伸得這麼長,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看著她被吻得嫣紅的唇瓣,宴文洲俯身在她耳邊問:“宴太太,我們現在算不算普通的伉儷乾係?”
“談甚麼?談你跟我的婚姻餬口有多不幸運?好讓他再為你打抱不平?”宴文洲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結婚三年,我到底那裡虐待了你?”
“我鬨?”宴文洲嘲笑了一聲,“餘薇,你比來膽量真是越來越大!跟彆的男人纏纏綿綿,回家還要給我神采看?”
宴文洲的手撐在混堂邊,將她圈在懷裡。
“宴文洲!”
宴文洲終究鬆開她,一隻手卻霸道地將她牢固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