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俄然俯身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宴太太,你的口紅花了。”
一大早,餘薇接到很多電話,都是祝她生日歡愉,她看了眼日曆纔想起明天是她二十七歲生日。
宴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薇薇,你是學醫的還不曉得嗎?再不生可就要錯過最好生養春秋了,要抓緊。”
餘薇並不想理睬宴文洲,推了推,韓春燕恨鐵不成鋼地看她,“你纔是他老婆,你怕甚麼?”
她天然曉得,不然那晚如何會腦筋發昏,觸他的逆鱗。
韓春燕無法地看她一眼,“你呀。”
韓春燕變了神采,“阿誰女人是誰?明天是你生日,她跟宴文洲跳的哪門子舞?”
“你還是不笑的時候更都雅一些。”宴文洲將酒杯放到一旁,“把耳環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