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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身蒸騰水汽的男人走近,低頭要親她。
大|腿外側那道,則紅腫得短長。
不知是嚴峻還是熱的,她鎖骨裡,竟聚了滴汗。
晏漠寒愣了一下。
他嘶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吹拂。
連人都見不著了,天然就氣不到了。
他邁著長腿走過來,如同行走的荷爾蒙。
“嘶!痛!”
但明天,她又見地了他的另一麵。
嗓音微啞。
搭在她後腰的大手,已經往下,搭在她臀上。
是她獨占的氣味。
他背上和手臂上的傷創較著冇腫得那麼短長,應當是幾天前的了。
但他,竟然挺滿足。
“晏漠寒,你放開我!”
回身,朝著浴室走去。
“過來。”
她越叫痛,他就越加發了狠地要她、侵入她。
“裴大夫,內傷,外傷,得一起治!”
她整小我像放在火上烤,熾熱難耐。
等她快速衝完澡出來,他整小我趴在床上。
呂頌唯阿誰庸醫,本來冇多痛,如何他措置了一下,反倒更痛了?
疇前的裴知夏,在床上和在平常及事情中,仿是兩小我。
絕非他眼中阿誰奪目無能毫無感情波瀾的裴特助。
晏漠寒不再逗她。
床上|床頭櫃上茶幾上,啥都冇有。
他加了點力量,卑劣地,捏了捏她的麵龐。
“晏漠寒,你在乾甚麼?”
隻感覺身材像被誰點了一把火,從腳指一起燒到腦門。
裴知夏折出去拿藥。
她像被燙暈了頭,又像是被抽走了力量。
她極快地鑽進浴室,“嘭”地重重關上門。
裴知夏心漏跳了半拍。
“我哪曉得?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
他唇角微揚,臉上是飽食一頓後的滿足。
“是因為照片的事?”
他叼著她衣領的釦子,撩起眼皮,眼神灼灼。
在床上嬌軟癡纏像討糖吃的小孩,嬌媚敬愛又柔嫩。
裴知夏的視野,有點挪不開。
晏漠寒的唇,描過她弧線完美的下巴。
手肘支著枕頭,正在刷手機。
感遭到臉上的痛意,“啪”地拍開他手。
“晏總批了我的辭職,不就不消氣了?”
她掙紮著要推開他,卻不知碰到他那裡。
“藥呢?”
晏漠寒“嗯”了一聲。
“痛!”
指尖沿著她的後頸到耳垂,劃了一個圓弧,才落在她麵龐上。
下一秒,她就被緊緊擁進寬廣的懷裡。
她眼睛出現些霧氣,睜大眼睛瞪他。
晏漠寒扭頭瞟她一眼。
便想起,比來,彷彿冇如何見過她的酒窩。
她低聲嘟囔了一句。
見她不動,他臉湊疇昔,一臉壞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