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晏漠寒才放開了她。
她低聲嘟囔了一句。
“真感覺對不起我,就少氣我一些。”
裴知夏先幫他措置大|腿上。
裴知夏折出去拿藥。
“那晏總,你真籌算讓我再乾十七年?”
“晏總批了我的辭職,不就不消氣了?”
晏漠寒的唇,描過她弧線完美的下巴。
搭在她後腰的大手,已經往下,搭在她臀上。
裴知夏從他的沉默裡,看到了貳內心的答案。
又想到他方纔的話,內心出現些不安。
裴知夏咬咬唇,沉默了一下,道。
扯到了膝蓋下,她道,“抬腳!踩一下。”
她掙紮著要推開他,卻不知碰到他那裡。
他顧不上其他,扭頭瞪她一眼。
回到歇息室,便見他背對著她,一手撐著床頭櫃,一手在艱钜脫長褲。
晏漠寒的手,從她肩膀挪到她臉。
連人都見不著了,天然就氣不到了。
裴知夏心漏跳了半拍。
大長腿筆挺有力,腹肌胸肌健壯而緊緻,寬肩窄臀。
可他越來更加現,白日的她,實在風趣得很。
他背上和手臂上的傷創較著冇腫得那麼短長,應當是幾天前的了。
勾返來,在嘴裡細細回味。
“痛!”
嗓音微啞。
“從速的,我痛!”
“晏總,很抱愧,因為我的莽撞,給你添費事了。”
呂頌唯阿誰庸醫,本來冇多痛,如何他措置了一下,反倒更痛了?
他加了點力量,卑劣地,捏了捏她的麵龐。
彆看她脾氣倔得像頭牛,但她很怕痛。
“嗯……”
褲腰剛好卡在新增的傷口上,晏漠寒手痛,用不上力,扯來扯去扯不下。
以她的經曆,她越掙紮,他就會越勃發。
裴知夏腦筋一團糊槳。
這熊玩意,都這類時候了,還能發|情?
不是三歲半的臭小子?
“那你感覺,我會做甚麼好事?”
她越叫痛,他就越加發了狠地要她、侵入她。
一手重扶著他的腰,一手幫他扯開卡在傷創上的褲腰。
“想都彆想!”
他似笑非笑。
晏漠寒在她耳邊懶懶地哼一聲。
見她不動,他臉湊疇昔,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關我甚麼事,你捱打,必定是你脾氣惡劣做了甚麼好事,你爺爺才抽你,你的鍋我可不背!”
直到,她軟成一片汪洋。
她扯出抹諷刺的笑意。
晏漠寒在白日見多了精乾奪目淡定安閒地裴特助。
微鹹,又帶點淺淺的暗香。
老爺子雖看著挺寬大,但一看就是剛正不阿的脾氣。
“晏漠寒,你放開我!”
裴知夏垂下眼,“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