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陳姐一起,謹慎翼翼地扶著他躺平。
裴知夏並不曉得貳內心澎湃交叉的情感,隻盯著他的手臂那一大片傷痂。
私心上,他當然但願能多些時候機遇與她相處及打仗。
她把空調溫度調高一些,這才翻開被子。
“嗯,上身我幫你塗,彆的處所,讓劉哥來吧。”
她情願主動靠近他,不管出於甚麼啟事,他都是雀躍且暢懷的。
見她唇角微彎,便問。
晏漠寒身上的傷痂,比起手臂要輕一些。
這才轉向晏漠寒。
他這行動,純情、謹慎得像十來歲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你幫我塗。”
晏漠寒冇戳破她,安靜地點了點頭。
晏大總裁三十三歲了。
“癢,還挺難受的,跟螞蟻爬了一身似的。”
她眉眼低垂著,手指拈了藥膏,悄悄塗抹在傷痂位置。
晏漠寒微微舒了一口氣。
他現在滿身大麵積的傷口,必定更加難受。
眼睛酸澀,鼻子發酸。
她之前受傷的創麵冇這麼大,尚且難受。
他規複固然不錯,但他傷得嚴峻,大夫建議靜養,不宜有過大的行動。
“大抵這麼長,當時我剃光了頭,塗起來很便利。”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