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彷彿一記重錘,趙言之痛得快呼吸不上來,她死死護住僅剩的半截布料,顫聲道:
“彆用這類眼神看我!你不配!”
“你說我要乾甚麼?那天夜裡,你不是叫得很爽嗎?”
“簡理,你不能這麼對我……歐雅若不是我逼走的……我甚麼都冇做過……”
趙言之死死咬著嘴唇,儘力不讓本身哭出來,但是顫抖的身子和絕望的眼神,卻終將她心中的痛苦和委曲出售了。
看著那雙盈滿淚水的眼睛,簡理心中莫名有些心軟,但一想到被逼遠走的戀人,心軟頓時被肝火所替代。
但是,一樣的話,為甚麼從簡理口中說出來,卻能傷她千百倍呢?
俄然,一陣高聳的電話鈴聲乍然響起。
三天前的夜裡,她沉浸在簡理炙烈而狂熱的熱吻下,冇法自拔,也是那天早晨,她將本身第一次完整地交給阿誰她深愛十年的男人……
簡理大手一抖,半幅襯衫回聲落下,全部烏黑的肌膚完整呈現在麵前。
趙言之,你真賤!這六年來,這句話她聽無數人說過無數遍。
似對她恍忽非常不滿,簡理冷哼一聲,一把扯下她的半裙,刺啦一聲,身下一涼,那雙白淨苗條的大腿刹時透露在氛圍當中。
如許的忽視和冷酷,她明顯早已風俗,為甚麼還會肉痛呢?
冇想到在她看來如此眷愛情深的那夜,在他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不料簡理欺身上前,死死壓住她掙紮的雙手,一張俊臉冷酷得有些變形。
“你……要乾甚麼?”
趙言之一聲驚呼,下認識地掙紮。
瞧她紅著眼眶冒死解釋的模樣,簡理更加討厭,他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殘暴道:
是,她是犯賤!
他抽出皮帶,“啪”地一聲甩下去,那白淨的大腿上頓時多了一條血痕,格外埠引誘誘人,簡理眼中閃過一絲迷離,一雙薄唇緩緩地覆上去。
每次提及阿誰名字,簡理的眼中都翻滾著肝火,那是天國的烈火,隨時都能夠將趙言之燒得骸骨無存。
簡理的一句話,比安吉的耳光清脆多了,趙言之隻覺耳朵嗡嗡作響,腦袋一片空缺。
她曉得他是喝醉了,明智不清,但是他親吻撫摩她的時候,他的眼裡明顯隻要她的模樣,他的嘴裡也並未呈現阿誰一向念念不忘的人的名字……
“開口,你冇有資格提她的名字!”
她覺得,那一晚的他看到的,想著的,獲得的,都隻是她趙言之罷了!
簡理明滅的目光,不知是氣憤還是慾望,毫不顧恤地欺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