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現在,我還不能被趕出去。既如此,忍無可忍,不必再忍。
尋了魚兒的花腔子來,做了半日,方纔出來了一條躍出水麵的銀魚兒,我細細一看,隻見那銀魚兒眼睛一翻,倒是很有些個死魚眼的神韻。
玉琉淺淺一笑,道:“好mm,幸虧你將這事情奉告給姐姐了,倘若給旁人曉得了,那你可就落得一個與妖鬼勾搭的名聲,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過,阿誰赤麵夜叉,也不曉得那裡來的膽量,竟然往太清宮裡來了……”
“不瞞姐姐說,花穗與阿誰赤麵夜叉,有過一麵之緣呢!”我答道:“那一日,赤麵夜叉往太清宮裡來了,但是他實在太高估本身的本事,給我們太清宮的天罡氣所傷,奄奄一息的時候,正碰上了我,我當時影象未曾規複,還覺得是個淺顯的人,忙且帶著他出了太清宮裡去治病,誰曉得,那一出去,倒是生龍活虎起來,還拜謝了我的拯救之恩。”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你不去梨園子,真真是個暴殄天物。
“另有這等事?”玉琉眸子子也不轉,定定的望著我:“那,厥後呢?”
一天的修行結束,我且回到了小院兒裡,青鸞見了我,笑道:“花穗蜜斯,乞巧節到了,你還不做點子甚麼東西?”
她這一說我方纔想起來,倒是將近七夕了,針線活兒算是應景的,大抵也得做一做。我便請青鸞翻弄出了花穗的針線盒子,尋得了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絲帕子,動起手來,想了一想,倒不如,繡一條魚好了,海闊憑魚躍,鯉魚跳龍門,倒是都端端的是好兆頭。
依我看,如果我冇猜錯,頓時便要有人自尋死路了。
玉琉笑道:“今後如果有甚麼事情,你儘管與姐姐說,姐姐能幫你的,必然極力而為。”
我忙低聲道:“姐姐,你可曉得,那赤麵夜叉麼?”
我忙做出一副支支吾吾,欲蓋彌彰的模樣來:“姐姐,這件事情,當真如此的嚴峻麼?花穗也隻不過是一時貪玩,這便將本相說出來,但願姐姐幫著花穗拿個主張,還請姐姐莫要奉告旁人!”
玉琉嘴角一翹,忙道:“傻孩子,姐姐如何會奉告旁人呢!姐姐,是怕你靈魂不齊,給人利誘了,誤入歧途啊!”
我忙點點頭,道:“姐姐且放心吧,花穗驚駭還來不及,怎敢出去胡言亂語。不過那赤麵夜叉當今大抵元氣毀傷,不敢再來了,說是且藏匿起來,療養一陣子,籌算往南疆去,說臨走的時候,再來與我告彆,我思來想去,也不敢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