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銀河接著說道:“鄙人曉得,那更魂器對你們來講非常要緊,但是如許光天化日之下,侵襲百官,未免過分。”
“你不要怕。”陸銀河的呼吸也冇有一絲混亂:“我會護你全麵。”
那爛木頭收回獸類普通“嗷嗚”的嘶吼,狠狠的衝著那女子掃過來一根枝條,但是那鏡中女子臨危不懼,輕巧的握住了那枝條,那枝條一下子便爛成了木屑。
這死魚眼,本來早就看出來了,每天隻會裝模作樣,累不累啊。
我想起了慶忌的話,忙偷偷與陸銀河道:“大師哥,依我看,他們該是在那文武百官身上,尋一個甚麼東西,而阿誰東西,大抵便藏在了丞相府,才害得慶忌被阿誰東西的氣所擾亂,無家可歸。”
陸銀河的胸前,也掛著一朵血跡。
阿誰東西,公然是更魂器。
“啪……”那一截子爛木頭衝著我們以一種奇特的法度邁了過來,本來是以樹根做腳,身材兩側,又橫生出了兩條長長的枝節,“唰”的一下子,便衝著我們掃了過來。
“我不管那麼多,我也曉得,更魂器就在這裡。”那老鴰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的赤色來:“識相的,與我讓路,要不然的話,我也不顧與你那師祖爺爺的情分!”
陸銀河道:“人間與妖界,不是自打妖界大門關上以後,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麼?你們這般的肆意妄為,如果給妖界之主曉得了,怕是不大好交代罷?”
一股腐朽的味道撲鼻而來,陸銀河向前一步,又將我護到了身後去。
陸銀河不動聲色的說:“你曉得就曉得了,說出來何為?”
“嗷嗚……”那爛木頭精脾氣倒是挺大的,竟然以一種爬升的姿式,朝著那鏡靈頂過來,鏡靈看上去嬌弱的身材卻不曉得那裡來的那很多力量,生生頂住了那根木頭,教那爛木頭精轉動不得。
“這就不勞陸道長體貼了,”那老鴰嬌聲道:“須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做我們這一行的,現現在也越來越多了。”
我倒是心頭一顫,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彷彿這個死魚眼,偶爾,也彷彿冇有那麼討厭……
“不這麼尋,要如何尋?”那老鴰道:“人家托我尋更魂器,我就必然要尋得,本來,我也就是想將事情傳一個沸沸揚揚,那藏匿更魂器的,天然會心中發虛,恐怕寶貝給人盜走,家中一有動靜,我天然就能到手了。藉著這個機遇,能將朱厭放出來就最好了,到時候,天下大亂,想必我呀,也能跟著撈到一些個既定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