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詩語點點頭,道:“這件事情,會跟太後孃孃的事情有乾係麼?”
“你放心吧,”麗妃娘娘忙道:“我叫青青往屋子內裡放了定魂香,她們醒不過來,我過來,是想著問一問,雲妃的事情倘若因著這一次,暴露馬腳來可怎地好,太後早狐疑那件事情是我做的了!”
“太後說不定也曉得,隻是苦無把柄,”我說道:“八成,太後想就藉著這件事情,一石二鳥,一個是查清楚‘啖’的來源,另有一個,就是想將麗妃娘孃的事情給查清楚的。”
“本日那兩個小丫頭在,你怎地還是跑出來?不怕她們狐疑麼?”阿誰聲音問道。
我點頭笑道:“本來如此,掌事大人辛苦。”
“以是說,事情全掉在了我們頭上?”詩語苦不堪言的說道:“我們不過是修身養性,斬妖除魔的羽士,怎地倒是成了捕快了!”
我點點頭,道:“不猜想還肯如許操心。”
我隻做聽不見,便順手用硃砂在那杏黃紙上寫了:尚安。重新栓在了那鷹隼的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