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宮女忙道:“你們兩個,不就是來驅邪的麼!怎地纔剛來,倒是讓碧波殿鬨出瞭如許的事情?娘娘現現在有孕在身,倘若出了甚麼岔子,便你們是太後身邊的,可也須得吃不了兜著走!”
詩語一聽,道:“我們纔剛出去,且容我們看一看……”
大宮女們忙圍在了麗妃的身邊,連聲道:“娘娘……娘娘究竟是怎地了……”
我見全數是諱莫如深的模樣,大抵問也問不出來一個大抵其,便隻是說道:“娘娘放心,這個宮室,我們兩個自會驅邪,至於究竟是個甚麼妖怪,必然也極力查明白。啊,對了,那朵花……您還是莫要戴著了。”
詩語一聽,瞪起了眼睛就要說話,我站起家來,道:“這位姐姐說話可得留意些,我們兩個是誰派過來的,姐姐莫非不是心知肚明的?倘若真真是被人唆使,害麗妃娘娘吃驚嚇,那也隻能是太後孃娘了。”
麗妃望著我們,兩隻烏黑的杏子眼裡滿是驚懼:“阿誰大花瓶……阿誰大花瓶……”
中間的宮女也說道:“你曉得,還不快說,吞吞吐吐的,要急死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