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太後答道:“本日裡,事情哀家與皇上說,往你那邊驅邪要緊,叫皇上這幾日不去了,甚麼時候兩個孩子做完了驅邪的道場,再教皇上疇昔不遲,便不會本末倒置了。”
我和詩語相顧一看,忙施禮伸謝領賞:“多謝麗妃娘娘。”
我臉上一熱,道:“甚麼想不想的,你怎地倒是提及了這個來了?”
“能出甚麼岔子?”詩語道:“這裡看上乾清乾淨,可不見陰氣妖氣和暮氣。”
怪道這般的張揚,本來如此。
麗妃輕笑道:“太後教你們驅邪,你們儘管好好驅邪,反副本宮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你們看去。”說著,自去了。
“是啊,婉妃娘娘真真是多慮了的,東西是為著太後孃娘賞出來了,就算皇上曉得了,也不過是誇麗妃儘孝賢惠,說不定一歡暢,更好的也賜給了麗妃賠償呢!”一個穿戴竹葉青袍子的妃子笑道。
麗貴妃眼睛一滯,明顯不大樂意,但還是堆出了笑容來:“多謝太後孃娘厚賞,麗妃感激不儘,不過,碧波殿畢竟皇上常去,有天子之氣護佑,不會有甚麼妖邪之氣的,如果皇上疇昔,衝撞了皇上的話,那未免有些個本末倒置了。”
“謹慎些,麗妃娘娘可不是平常的妃子,身懷龍裔,再高貴不過的了。”
“太後多慮了,”那麗貴妃忙道:“封為貴妃,乃是大事,反正現現在臣妾已經得蒙聖眷,旁的並冇有甚麼在乎的,已經非常滿足,不敢覥顏去想那貴妃的位分。”
未幾時,早有人捧了盒子上來,那盒子內裡的手鐲足金足赤,有二指寬,斑紋繁複,貓眼兒熠熠生輝,不消戴上,一看就沉甸甸的,的確比太後前次的東西貴重兩倍不足。
我笑道:“好服侍的,那裡輪獲得我們服侍,隻要經心極力,彆出了甚麼岔子就是了。”
我擺手笑道:“我信,我信,大師哥的保護,真真值錢的很。”
詩語躊躇了一下,還是道:“你彷彿,也變的優良多了。”
“這事兒可不是我們能做主的,”我笑道:“且靜觀其變,估計好戲就快收場了。”
“你笑甚麼?”詩語道:“難不成你還不信?”
麗妃這一聽,天然很不肯意,但還是勉強道了謝。
麗妃也不曉得聽得出聽不出這些個綿裡藏針的話,隻是笑道:“反恰是一份情意,太後孃娘安然,比甚麼都要緊的。”
我笑道:“謬讚謬讚!不過,這一次不幫著太後處理了這一件事情,我們可要留在皇宮裡出不去了,但願統統順順鐺鐺,可彆再纏裹進了不得的事情內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