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給紅顏郡主托夢呢……
一出了太清宮,我便低聲問道:“鳳尾,怎地,那一場惡夢,是怎地回事?”
我心念一動,望著那低著頭的鳳尾,道:“怎地,莫不是本日,可又要給郡主買了甚麼新東西去?”
“怎地了?”我奇道:“郡主莫不是那裡不舒暢?”
我滿肚子的氣悶,平時這類事情,我總能反應過來,但是在國師麵前論起心眼兒來,彷彿秀才搬場……除了書還是書(除了輸還是輸)。
“國師,你說清楚,那紅顏郡主……”
“不瞞花穗蜜斯,”鳳尾忙道:“跟您,可另有些個脫不開的乾係呢?”
“誒?”我嘴角直抽:“國師你的確……”
本郡主身邊一向有人奉侍,那裡就那般的驚駭過,嚇了一個魂不附體,好久,才見一個婆婆,正提著燈籠,彎著身子,在照著前麵的路。
“我當國師說甚麼,”我嗤之以鼻的說道:“國師年青,大抵不曉得,乃是我們太清宮的初創人璿璣子道長親身封印的那朱厭,天然不成能叫紅顏郡主的靈氣泄漏出來了。”
我點點頭,道:“倒是如此……”
“我想跟你結婚行不可。”我滿內心,隻是阿誰‘憑’的事情,心不在焉的答道。
“那托夢來的,乃是一隻麻雀。”鳳尾謹慎翼翼的說道:“恰是您屋裡那一隻。”
“我想跟你結婚行不可?”國師的綠眼睛光芒閃動,端地是個含情脈脈的模樣。
“同一幅模樣?”我奇道:“不曉得,是個甚麼夢?”
本郡主心下裡迷惑,便問她道:‘怎地,婆婆識得本郡主不成?’
紅顏郡主點點頭,望著隔著胭脂河的紫玉釵街,羨慕的說道:“哎,隻可惜,本郡主是出不去的……”
“嗯?”紅顏郡主望著我,點頭道:“啊,本郡主想起來了,你們也算是瞭解的,既如此,該是要事,你們說去罷。彆倒是教本郡主給擾了。”說著,自走的遠了一些,可還是不住的轉頭望著國師,像是對國師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我忙道:“國師彷彿忙的很,郡主,我們擔擱了大事,隻怕不好。”
本郡主一聽,更奇特了:‘婆婆,往那邊去?’
“百花神教的金釧不好,他日裡,本座與你換一個好的戴。”國師一麵說著,一麵在我戴著那金釧的胳膊上假裝不經意的捏了一下:“趕上處理不掉的事情,來找本座就是了。”
“甚麼?”我瞪大了眼睛:“你……你親眼瞧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