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話說的實在讓花穗惶恐。”我答道:“自古以來,該都是能者居之,花穗算是個甚麼人,怎敢擔負如此大任。”
“花穗,你又來了?”隻聽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響,一種帶著紫薇花暗香的風拂出去,我如同做賊被當場拿了贓的小偷一樣,忙慌鎮靜張的將手給縮了返來:“啊呀,二師哥來了……”
“花穗!”蘇沐川俄然說道:“你……是不是對大師哥做甚麼了?”
“這個麼……”我望著玉琉,道:“彷彿,有點耳熟……卻不曉得二姐姐是自那邊聽來的?”
“誒?’蘇沐川道:”一向盼著大師哥醒過來的,不就是你麼,怎地大師哥一醒,你倒是跑得如許快……“
夢中,也在喊‘江菱’?我一愣,全然不敢信賴,玉琉說的是真的。陸銀河,能夢見了我?
蘇沐川捧著一個小木盆,笑道:“該與大師哥換藥了,未曾打攪你們那關於王八的私房話罷。”
玉琉笑道:“你方纔說是耳熟,不曉得那邊聽過?”
“甚麼?”我瞪大眼睛:“如何過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