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玉琉低下頭,含了滿滿的淚水:“你不要我,爹爹也冤枉我,我已經無處可去,你跟著你,能上那裡去呢?”
“玉琉,究竟是如何回事?你怎生會熟諳這個國師的?你,是被逼迫的,還是……”陸銀河望著玉琉,一臉的擔憂。
“蘇沐川?”玉琉擰了眉頭:“他怎地也來了?”
“花穗她,正勸我留下來,嫁給國師,息事寧人,不要歸去,”玉琉勉強笑一笑:“畢竟,這也是給太清宮的一個費事,我曉得,她也是美意,並且,畢竟,她心心念念,是喜好你,不想與旁人分享的,你對我的豪情,她那裡能容得下呢。”
這一招,操縱的便是陸銀河的一顆因他而起的歉疚之心了。
“花穗……”陸銀河躊躇了一下,道:“你真的……”
“花穗?”玉琉一下子翻開了那蓋在臉上的紅色紗巾,望著我,一雙眼睛似笑非笑:“怎地,你還是來了?”
“大師哥,我說我冇有,你會信麼?”我倒是笑了出來:“在你內心,我是一個甚麼人?”
“昨日裡,姐姐天然,與國師在一起了。”玉琉含笑道:“難不成,這也得跟你說麼?”
我內心一聲歎,昨日裡蘇沐川破窗而入,本日陸銀河破門而入,這國師府公然不安寧,如果每天如此,補綴門窗隻怕也是一個大代價。
“誰在那邊?”一個嬌柔的聲音自那紅布當中發了出來:“未曾聞聲,屋子裡不準留人的麼?”
我忙自帳子前麵出來,道:“二姐姐,是我,是過來救你的, 你怎地,俄然就成了甚麼國師的新娘子了?父親他們,但是一通好找,二姐姐若生花穗的氣,花穗歸去太清宮,便給你賠不是,你如許打動,來日可不免是要悔怨的。”
玉琉無辜的望著我,道:“難不成,你還是跟在太清宮一樣,要到處與姐姐難堪麼?姐姐鬥不過你,已經成了這個模樣,你還要對姐姐趕儘撲滅,究竟姐姐與你,是有甚麼仇恨,你必然要粉碎姐姐統統的幸運呢?”
玉琉挑起了眉頭,道:“花穗,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不……”玉琉的臉上潸潸的流下晶瑩的淚水來,桃花帶雨,我見猶憐:“我想問你,你如果帶我歸去,是不是,便是因著,你內心另有我的位置?”
我也笑道:“如果冇有我,大師哥許還尋不過來呢,大師哥不來,這一場婚事,豈不是白白籌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