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不由給了他一個白眼，真想問上一句：司馬雄到底是如何做到杭城知府上去的，同城的、外埠的、上頭的如何就被他十足獲咎了個遍，還能（臨時）安安穩穩的做一城知府，那也真是好本領了。無法道：“你的意義是這條路也走不通了？”

司馬林輕咳兩聲，臉上甚是尬尷，強笑道：“是走不通。”

司馬林拍案而起，喜上眉梢，讚道：“這體例太可行了，徐公子，你可算是幫了我家的一個大忙！”

司馬林瞪大了眸子，他還是很聰明的，一點就透，徐毅笑道：“不錯，就是收稅！稅賦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現在我們要修堤壩，這是為國為民的事兒，你說杭城的百姓會為這事掏腰包麼？”

司馬林忙點頭道：“是是是，也毫不讓杭城百姓絕望。”

徐毅道：“你說朝廷裡國庫的銀子從哪兒來？”

徐毅心想，若真是堤壩出了題目，導致淹冇良田，危及百姓，司馬雄被罷官都是輕的，說不定收監放逐乃至殺頭都不無能夠。但本身又何德何能，能救得了司馬雄呢？道：“司馬兄，你都說了我們是自家兄弟了，你何必說這些客氣話，隻是我身為一介草民，又有甚麼本領幫得上你？”

司馬林歎了口氣，道：“不是不上書告他，就算是上書朝廷恐怕也告不倒他。王徳寶在朝廷裡很有人脈，他又很會湊趣阿諛，年年送禮，擺佈逢源，這點事對於他來講簡樸得很，隻要隨便找個項目就能措置潔淨，唉。”

司馬林茫然點頭，本日已聽徐毅說了好些個新名詞，眼下又從他嘴裡蹦出個慈悲捐獻，他也不覺奇特，隻是心想，這徐公子也不知是從那裡來的怪物，腦袋裡想的東西也太別緻了些。

司馬林不知他此話有何企圖，道：“當然從是處所上來，處所上收的稅…你是說收稅？”

徐毅心道：本來征稅另有這些門道，也難怪，如果隨便亂加項目隨便征稅豈穩定套。道：“那是我想的不周了，那就讓司馬大人向總督大人報備，我記得這應當歸兩江總督謝暉管是吧？”

徐毅解釋道：“‘眾籌’按字麵上的意義就是說讓大眾一起來籌集資金。我們要構築堤壩，現在管王徳寶要錢是不可的了，那就隻好問老百姓要。”燕雲王朝可冇有徐毅阿誰期間的科技手腕，不能讓全民參與，道：“隻是要實施這個‘眾籌’，還得好好計議一番才行，你傳聞過慈悲捐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