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景秀彆院,林大人親來驅逐,彆院裡早已備好客房,安設李三等人,林學士、徐毅、徐山、徐海掉隊幾人幾步,徐毅道:“傳聞林大人已將那些歸附之人都請來了,可問出些甚麼?”
但他們又那裡曉得徐毅因花月的乾係,已逃過了好幾劫。她部屬的人可不敢動他分毫,那女人殺張廣陵時不就放過了李三等人麼?不過這事卻不能讓他們曉得。徐毅點頭應道:“好。”
徐毅心下一歎:“我覺得隻要我們那的富豪纔有私家大夫,冇想到燕雲也有。”
徐海道:“你說的也有點事理,現在彆院裡也隻要十幾號禦林軍的兄弟,要守住這十六戶人家又談何輕易?”
那大夫問了李三的病情,曲根寶在一旁說了,解開他的衣衫看了看,又替他號脈,笑道:“這一拳傷了肺部,冇多大事,我歸去開點藥,歇息三五天便可病癒。”
徐海此時正在氣頭上,徐毅曉得他說的都是一時氣話,眼下可不能打草驚蛇,擾亂了林學士的打算。徐毅擔憂道:“也不知他們會不會將賬簿上的人都殺了滅口?”
這時馬大夫嘖嘖連聲,道:“真是奇了,這刀傷直透心臟,本來他必死無疑,冇想到偏生心臟長偏了兩分,倒救了他一命。”
徐海怒道:“他媽.的,老子現在就帶人去抄了那雅香樓。”
過了很久,內裡傳來馬車響動,這時已過了半夜,徐毅二人奔出屋去,見內裡亮著幾點燈火,漸漸移近,倒是馬車上掛的燈籠。張龍、趙虎二人也走到門口,張龍說道:“是大統領。”
徐山走近兩步,見他臉上隱有笑意,曉得多數張廣陵的命是保住了,但還是問道:“他冇事了?”
徐山點頭道:“還冇來得及問,等會兒歸去天然曉得。我來時林大人叮嚀,請徐公子和我們一道兒回彆院暫住,就彆回你那堆棧去了,免得…免得…”免得甚麼,徐山開口不說,但徐毅明白,他的意義是深怕本身也遭了神羅教的毒手。
徐毅點頭勸道:“你可莫打動,我們眼下還冇有證據證明那女子就是如珍或是秦畫音中的一個。”
徐毅也看過他的傷勢,嘖嘖歎道:“嘿,那女人一心想要張羽士的命,這一刀但是致命傷,她必然覺得那一刀已經殺死了他,可她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