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的的馬蹄一起絕塵,雲歌一身白衫隨風舞動,滿頭白髮肆意飄散,烏黑的麵具粉飾了半張臉,顯得奧秘莫測。一雙眸子如同寒星閃動,本就酷寒的夏季,因為這一雙冷酷的眼神更加的酷寒。
跳上馬來,悄悄拍了拍馬背對著馬兒說道:“你也累了,我許你自在。走吧,這條路不是你應當走的。”
“剪徑?”
人未現身話卻先喊了出來,喊話者氣味綿長中氣實足,明顯是一名內家妙手。話音未落,火線嗖嗖的竄出幾個手持鬼頭刀的人。
放緩了馬速。
他要獎懲這個天下!
“要麼死,要麼滾!”
快馬承載著雲歌奔馳而行,也承載著修羅意誌吼怒而過。
聲音融入北風中,更顯陰寒。
“我載你一程吧。”
此人不好惹!
這是那大漢對雲歌的第一印象,固然年紀不大,可那一身殺氣,也不曉得染了多少鮮血。雲歌打馬而來,像是從修羅天下走出。那一雙眸子實在是太冷,冷得讓民氣顫。
死去的大漢曾經是他們的天,是他們的地。現在等閒就被對方捏死了。
幾個縱身後,場上已經冇有了告饒聲。
他的心或許還是純真,不過倒是冷的。
他們都接管了雲歌的審判。
少年始終冷視著地底,雲歌始終冷視著火線。
不知是累的還是天生營養不良,少年的神采格外的慘白,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也不曉得是彆人的還是他本身的。
雲歌策馬奔騰,很快就瞥見了前麵那一道肥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