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暗自點了點頭,這份演技還勉強過關,可惜你們先前不該該暴露馬腳。現在就算你們演得再好,又豈能瞞過本身的火眼金睛?撇了撇嘴開端侃侃而談。
見雲歌去而複返,君無傷又湊到雲歌麵前說道:“你如果感覺欺負得不敷的話,我再欺負一下,你看如何樣?”
顛末雲歌這一番闡發,那一群大漢傻眼了,俱都一臉佩服的看著雲歌,心中無不感慨。真特麼天賦呀,這腦敞開得都能比得太蜜斯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冇有最傻缺,隻要更傻缺。
君無傷倒真是君無戲言,說欺負東方羽,立馬就朝著東方羽撲了疇昔。那凶悍的神采,那狂野的身姿,那色迷迷的神態,嘖嘖嘖……
剛開端他還覺得東方羽真的被欺負,才脫手相救。現在看來講是做戲毫不為過,那君無傷固然演出的賣力,卻始終冇有真正支出行動。想想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要調戲一個金丹期的少女都調戲不了,能夠麼?
雲歌隔空抓了個凳子,乾脆坐了下來。
雲歌毫不睬會東方羽的怒髮衝冠,淡然地甩了這麼一句後,端起茶杯又泯了一小口。
“你就彆裝了,固然你的演技越來越高,但是冇用。”
“一……一夥的?”
茶舍內裡埋冇著這麼多妙手,東方羽渾然不懼,直接走入茶舍。這申明甚麼?申明她和你們一早就熟諳,不然她如何敢單身犯險?一個小小金丹修士,如何敢衝到一群元嬰修士之間吆五喝六的?
聽了君無傷的話,雲歌嘴角直抽。甚麼叫你欺負了我道侶呀,你那隻眼睛瞥見她是我道侶呀?甚麼叫欺負的不敷再欺負一下?你傻缺呀!
“我特麼當然活力了,但是對你們脫手,還不是找死麼?”
人們悔恨叛變正道的人更賽過魔道中人,那雲歌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果雲歌不是氣力刁悍,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現在不見雲歌的蹤跡,說不定就是被人給弄死了。
君無傷和東方羽一臉驚奇的看著雲歌,用的是那種看傻缺的眼神。君無傷身後的幾個大漢也是用一樣的眼神看著雲歌。
這的確是奇恥大辱,本身堂堂正道十大門派的弟子竟然成了魔道中人。如許的罪名她也擔不起,如果一旦傳了出去,就算本身本日幸運不死,明天也得被一些正道人士亂刀分屍。
勸說你們要儘快把你們的朋友找來,不然就憑你們幾個雜魚,還冇本領留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