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

他還不等開口，董嵐煙已經哽嚥著說道，“五爺，我曉得你信徐中醫大於信我，可我還是想奉告你，我向來冇有叛變過你……阿誰被你殺死的孩子，他千真萬確是你的骨肉……我……”

她不敢問，卻又不得不問，一顆心揪到了嗓子眼。

陸煜城微微蹙眉……

“五爺……”

“我要說，請你聽我把話說完！”她顫動手，悄悄撫摩著陸煜城的臉，目光淒楚的看著他的眼睛，聲音輕顫，“我董嵐煙對天發誓，我的身材，我的心，向來冇容下過第二個男人。方纔白雲錦說他糟蹋了我，是大話，你千萬不要信！就在他即將毀了我的那一刻，你趕到了……如果我真的被他糟蹋了，我是毫不會再厚顏留在你身邊的，五爺，請你信賴我……”

他俄然就想起了他們第一個孩子，阿誰因輕信惡人謊話而被他親手殺死的不幸孩子……

陸煜城心如刀絞，連連點頭，“我信，彆說了，煙兒……”

她動了脫手指，發明本身的手始終在他暖和的大手裡緊握著。

從未曾聽過他報歉的董嵐煙，一時怔住，繼而淚流的更凶。

陸煜城把她的手放在唇邊，黑眸深深鎖在她淚水打濕的目光裡。

“你不信我，是嗎，五爺？”

當時董嵐煙那哀絕祈求的眸子，和現在她絕望肉痛的眸子，狼籍堆疊在陸煜城的麵前，讓他痛悔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