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煙把人抵在門框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窗邊的男人,貓瞳裡多了一絲沉迷,另有貪婪。
“……”
千煙揪著他衣服的手指動了動,隨後就癟著嘴不幸兮兮的側過了身,“我拍戲受傷了,背上掉了一層皮呢……”
溫南手裡的行動也儘量輕了下來。
千煙猜疑的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唇,看到男人的眸色越來越沉,才老誠懇實的把頭扭了歸去,抓過手機刷起了訊息。
之前統統的波瀾不驚,都在這一個多禮拜裡垂垂出現波紋,展轉反側的夜裡老是很天然的就想到了溫南。
搞得他現在就算是想要做些甚麼都冇體例。
飯後,內裡已經是燈火通瞭然。
真的很輕易讓人把持不住。
比及他掛了電話以後,千煙才把藥水給拿了出來,笑的一臉奉迎:“能費事溫總幫我上一下藥嗎?”
千煙扭了扭身子,把裙子給放了下來,才委曲巴巴的轉頭看著他,“還不都是因為你說溪樂鬨鬼,那天拍了夜戲歸去的時候冇有燈,被嚇到了就摔了一跤。”
溫南眉頭一皺,“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