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老翁負手而立,拿著竹笛,身形一晃,便來到雲夢煙的劃子上。
“唉!但願你能保密我徒弟的身份。”江瑾瑜歎了一口氣,差遣劃子的速率也慢了下來。
就在劃子木訥行駛之際,江上除了婉轉的雨聲,醉人的竹笛聲也從江中一艘劃子上響起,更加讓人沉浸其間。
“呃,你冇事吧!”江瑾瑜本想說,本公子雖說一介江湖蕩子,好歹也是人見人愛的,但也不是那種紈絝風騷成性的公子哥能對比的。不過,看到雲夢煙的反應,江瑾瑜語倒是見機的閉了嘴,有些歉意的安撫道。
那傳來竹笛聲的劃子上,一老翁模樣之人,負立而起,引吭高歌:“素聞江南風,氤氳柳色濃。聽盼江中笛,閒來煙雨頌。不知江湖客,皆在水倥傯。唯歎秋月夢,美人獨行匆。”
“你不是歐陽流蘇,本來冒充歐陽流蘇的人是你。”刹時明白麪前這個歐陽流蘇的身份,雲夢煙患得患失,隨即又道:“你叫甚麼?”
雲夢煙還冇反應過來,一臉震驚的看著老翁,好一會兒才驚魂不決道:“這位前輩,你這是乾甚麼?”
“歐陽流蘇!”雲夢煙失聲道:“是你,那些是甚麼人?”
一盞茶的工夫,待《浮生辭》的竹笛聲停,雨聲緩了下來。
“對了,雲蜜斯,這柳塵不是……你如何還把他救下來?”江瑾瑜好整以暇的望著規複冷酷的雲夢煙,玩味道。
倒是雲夢煙的表示,出乎他的料想以外,他冇想到雲夢煙這麼快就調劑好了情感,還真不是普通世家後輩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