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帶這麼玩人的,這妞如何還睡著了?喂,這誰家丫頭,有人管冇人管了啊?”感受道袍上麵的那雙玉手俄然不動了,陸飛低頭看了一眼,不由脫口罵道。
…
“甚麼?摸返來?在這裡?咳咳,阿誰,施主你喝多了…”聽到女孩的話,陸飛一楞,隨即反應了過來。
“咳咳,你……你們想乾嗎?咳咳,打動是妖怪……喂喂……打人不打臉……靠,誰踢了我的蛋蛋……”一陣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在火狐狸酒吧門口響了起來,引得行人紛繁側目,不過在看到幾女彪悍的行動後,不由的擦了一下額頭的盜汗,快步分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這類算命體例叫做摸咂兒算命,都說了有些獨特,並且,你不是同意了麼?”聳了聳肩膀,青年滿臉委曲的道。
看著神采逐步陰沉下來的紅衣美女,陸飛連掉在地上的浮塵都冇撿,逃也似得跑出一百多米的間隔,直到感受安然了,這才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走進酒吧的四個美女,滿臉愁悶的嘀咕道:“麻痹,現在日子越來越不好混了,連女人都能當男人用,真是世風日下,民氣不古啊。”
“美女,我不都說了嘛,你有血光之災,如何滴?被人追殺了?汗,你喝多少酒,身上這麼大酒味。”聞著從紅衣美女身上傳來的酒精味,陸飛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你方纔不是說了嘛,讓人家摸返來。”女孩俄然冇頭冇腦的道。
“擼……陸……灰…”青年口齒不清的吐出了一個名字。
“你……你是…咯咯,你不是方纔被老孃揍了的小神棍嗎?呃…,如何滴,又想討打了是不是?”紅衣美女打著酒嗝,醉眼昏黃的打量了好一會,俄然揮著粉拳向陸飛打了過來。
兩天前,陸飛在網上偶爾瞥見一個和尚月支出過萬的訊息,急需資金交房租的他便起了當神棍的心機,到舊貨市場淘了一件道袍,一個浮塵,總計二百來塊錢,趁便死皮賴臉的管攤首要了一個“家傳”的戒子後,便當起了騙錢的神棍。
“哎呀,那弟弟,既然我們倆這麼有緣,你可要幫人家化解這個血光之災啊。”聽到青年的話,紅衣美女眼中閃過一絲狡潔,“不幸巴巴”的道。
“施主你輕點,貧道還是第一次…”
“錢多少倒是無所謂,隻不太小弟的算命體例有些獨特,怕姐姐不會同意。”說著,青年謹慎翼翼的看了一眼紅衣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