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夥子,你是外埠人吧?”聞言,這年過半百的老農夫較著一愣,昂首看了陸飛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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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能不能跟我說說是如何回事?我是寫小說的,本來籌算帶著女朋友到秦嶺來找找靈感,聽您這麼一說,倒是對李家屯的故事比較感興趣,這是一個不錯的寫作素材。”怕這老農起疑,陸飛充分闡揚大神棍本質,撒起謊來眼睛都不消眨一下。
看著滿臉難堪之色僵在那邊的青年,中年差人“哼”了一聲,道:“小董啊,我二十三歲警校畢業後便分派到李家屯派出所,到現在已經有十五六年的時候了,這期間措置的大小案件不下百樁,甚麼樣的怪事冇有碰到過?實話奉告你吧,這人間有很多事情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你在警校學的那些東西,到了這裡,底子分歧用。”
直到三個月前,一個自稱從秦嶺清風觀下來的老羽士在傳聞李家屯的事情後,來到這裡,並宣稱能夠幫忙李家屯處理這件事情,不過代價是村中每一戶人家都要為他立一個長生牌,當時被派出所的一個年青警察以“封建科學”為藉口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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