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無常又化作了青煙消逝,我內心在嘀咕他剛纔說的上麵的人是誰,莫非是死鬼閻王的下屬?誰啊?難不成還是神仙?那麼放肆的傢夥,也有人壓抑啊,想到這裡我內心爽多了。
白無常就站在我中間,現在我也不如何怕她了,她這小我說話聲音尖細了些,但是還比較討人喜好,活著的時候應當是個大美人。
黑無常聽我有服軟的設法,好聲好氣的說道:“您呐,就把您想說的話對我說,我給閻君傳話就行。”
黑無常謹慎翼翼的說道:“上麵來人了,閻君現在脫不開身,您呐,還是趁早跟他服個軟,等上麵的人一走,他來了可由您受的……那塊玉佩對閻君說來不值幾個錢,但是意義嚴峻啊。何況那也是上等的好玉啊,就在你們人間拿去當了,也是代價不菲啊!”
黑無常乾笑著說道:“小娘娘,彆開打趣了,那塊玉佩是閻君一向佩帶在身邊千年的物件兒,獨一無二的……”
他倆這才鬆了口氣,黑無常說道:“閻君看著還是不咋歡暢……不過冇先前那麼氣了,實在閻君就算活力也不會把您如何著的,隻是會殃及到我們這些在他部下當差的人。到處得謹慎翼翼,不然呐,小命不保。”
我這下有點慌了:“他忙甚麼呢?要忙多久?不是……那玉佩很首要嗎?我冇說要跟他恩斷義絕啊,不至於啊,我就一時活力摔了,冇想到那麼不經摔,碎了嘛。他不是閻王嗎?應當很有錢吧?一塊兒玉佩又不是他的全數產業,這麼活力乾嗎?”
黑無常走了以後,白無常湊到了我身邊說道:“小娘娘,你可千萬彆出去啊,他們在佈陣,我也怕那陣,你一出去我可就跟不上了。”
我迫於三爺爺的威壓,隻能服從這傢夥的使喚,三爺爺隨身的布袋裡有好幾個小口袋,大抵平時就是用來裝分歧類的符紙的。
她笑道:“甭找了,在閻君那邊呢。”
黑無常一臉苦相:“小娘娘,小姑奶奶,那但是閻君給你的信物啊,你就這麼摔了,閻君問你,是不是要跟他恩斷義絕!”
黑無常就差哭了:“閻君說了,等他忙完就來找你……”
三爺爺說道:“黑狗血,硃砂,公雞血,孺子尿。”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冇問你……”
我有點悔怨了,不是因為觸怒了死鬼閻王,是因為那玉佩太值錢了……
早晨九點多的時候,我閒著無聊正要睡覺,黑無常就返來了。看他麵色如常,我隨口問道:“死鬼閻王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