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比來家裡產生的事情,陳一博猜疑的看向白季文,“好吧,就算你說的是對的,我的宿世是陳世美,妮婭是公主,但是,我在那一世已經死在了鍘刀下,算是對拋妻棄子有了個成果吧,都將近千年了,總不至於到了這一世了還要持續了償?這底子就不是甚麼你說的因果報應,而是是有人在背後把持,對嗎?”
“等等,先讓我理理,我感受有點亂。”陳一博扶著腦袋坐到了中間的床上,“玉琪的外婆,叫甚麼名字?”
冇等陳一博答覆,白季文又接著說了下去,“實在這小我就是你,不過,也能夠說不是你,這是你的宿世。”
陳一博轉頭去看,不知甚麼時候寢室門口站了一名男人。跟著他的逐步走近,陳一博看清楚了這男人的長相,白白的皮膚,薄而性感的嘴唇,英挺的鼻梁,通俗的大眼透出淡淡的藍色,再配上足有一米八的身高,一件簡練的黑皮夾克。妥妥的一個美女人。
“那我媽的死呢?是她讓我兒子殺了我媽,吸乾了她的血,對嗎?”
“名義上,我算是李玉琪的外公吧,但是你也能夠叫我白季文。對於稱呼,我向來不在乎。”說著,白季文已經走到了陳一博近前,哈腰從地上撿起了掉落的那副畫。
看到黑臉官員額頭上的新月胎記,陳一博曉得他說的是誰了,“包彼蒼?”
“對,”
“抨擊我?那她如何又成了我宿世的女兒,陳秋妹的?她是陳秋妹的轉世?”
對於陳一博的神采,白季文冇有在乎,隻是淡然的笑了笑,“這個世上,冇有甚麼事是不成能的。比如這幅畫,你是不是看到龍頭鍘刀上的人很像你?”
“不錯,恰是包彼蒼。宋朝的時候,包彼蒼曾冒著被摘烏紗帽的風險審了一樁案子,千百年來被百姓口口相傳一向到現在,對了,你們的電視裡也有演過,隻不過和汗青有些出入,但結局倒是不異的。你曉得包彼蒼審案有三口鍘刀候在一旁吧?狗頭鍘,虎頭鍘,另有龍頭鍘。我們不管前兩口鍘刀是鍘甚麼人的,單就說這龍頭鍘,甚麼人才配死在它的刀下?皇親國戚啊!”
看著那張畫,一道閃電俄然在陳一博心中劈過。
“看不懂嗎?”
白季文冇有說話,而是冷靜的將第三幅畫捲起,再放進木箱中,然後拿起了內裡的那條已經看不出色彩的髮帶,“你這一世是重新來過,以是不記得。但是她卻將這條髮帶收在身邊近千年。每瞥見一次,她都說對你的恨會多一分,直到現在,那種恨彷彿已經融進了骨髓和血液。固然我曉得如許不對,卻又冇體例化解,隻能在幫她的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