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衍痛得皺眉低呼,朱允炆的吻展轉到她額間,“衍衍。我愛你。”扶衍閉著眼睛冇有看他,隻感覺鼻子有些發酸。她點了點頭。
“衍衍,不要怕。”朱允炆埋在她頸間低聲說。
朱棣往北方看了一眼,“那就攔到查出她切當的身份為止。”章聿領命,單獨拜彆。
兵士中有人嘗試前行,章聿身後的禦林軍立即持劍上前禁止。
扶衍忐忑地等著朱允炆的反應,最後他伸出長臂將她拉入懷中抱緊,暖和立即包抄了她。“我會儘早安排。”
扶衍冇有親人,朱允炆也並不籌算大肆宴請彆人,是以冇有告訴任何親朋,但內裡還是有跟從東宮多年的將領和官員前來慶祝。朱允炆隻得出去對付,內裡傳來喧吵嚷嚷的祝酒聲,其間有人發起要讓新娘出來喝“賀郎酒”,都被朱允炆一一擋疇昔了。
朱允炆眼中感染了些挖苦笑意,“如何?四叔有話帶給我?”
扶衍枕在他衣衿上,“允炆,我想好了。我們……結婚吧。”
結婚那日,扶衍由喜娘攙扶著進入會堂,讚禮者讚唱:升,平身,複位!跪!扶衍暈頭轉向,不知跪了多少次,終究捱到三跪,九叩首,六升拜結束,一個小鬟跪在佛凳上讀完祝章,終究聽讚禮者唱:禮畢,退班,送入洞房!
朱允炆“嗯”了一聲,從中間拿起禮秤,悄悄挑起蓋頭。扶衍抬眸看去,朱允炆眼睛裡閃過一絲冷傲,黑如曜石的眸子裡是灼灼笑意。
一尾銀魚躍出水麵,濺了扶衍一袖子水。扶衍看了看天氣,暗自下定決計,穿好鞋襪起家往回走。
朱允炆身子一僵,他低頭看扶衍,“你說甚麼?”
朱允炆的聲線如同雨後陽光般暖和,“那你就把我當你哥哥好了。”
朱允炆正倚在一把非常廣大的紫檀香木躺椅上,手裡握著一卷書。中間是幾棵清秀的梨花樹,枝葉蓯蓉,白淨的秋梨花清美脫俗。閒來無事泡上一杯熱茶,然後在樹蔭下打個盹,一向是扶衍的畢生尋求。
扶衍攀上他光滑的背,“止嬈,有你在,就夠了。”他氣味垂垂重起來,行動也變得粗狂,身材的溫度幾近要將兩人熔化。扶衍摸索著他的背,俄然微微推開他,低聲問:“止嬈,你背上的刀疤呢?”
扶衍看不到朱允炆的神采,很久他纔出聲,聲音中是粉飾不了的衝動,“你想清楚了嗎?”扶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帶著和順的纏綿。“想清楚了。允炆,我們的緣分,七年前就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