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及良時_119|越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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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混亂,錦書聽得不解:“你想說甚麼?”

不管如何說,承安能放下當初的心機,另納彆人,老是功德。

六月的太陽暴虐,錦書等閒不肯出門,承熙倒是不怕,冒著日頭出宮,往何公府上去了。

五年前,楚王受命前去鎮守,南越內部便頗多牢騷。

脫去了娃娃時候的稚氣與圓潤,他五官略微長開了些, 雙目狹長, 鼻梁高挺,非常姣美, 隻看錶麵, 活脫兒同聖上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

這兩年,楚王受命鎮守南越,任勞任怨,朝中頗多讚譽,承熙是男孩子,也很戀慕這類能夠馳騁疆場的豪傑,一傳聞這個哥哥即將返來,心底不覺等候起來。

承熙嘴巴一動,正要求個饒,哪知聖上看破貳心機,神情一肅,道:“這是你頭一次出錯,以是父皇罰的不重,如有下次,便不是輕飄飄的打手板,而是打了板子扔進太廟去。”

毗鄰南越之地的軍隊以楚王為統領,悍然反擊。

“母後欺負人。”承熙愈發委曲起來。

承熙發覺出父皇教誨的心機來,倒不感覺煩,隻聽他咳嗽,模糊有些擔憂,跑到一邊去給他斟茶,捧疇昔給聖上:“我會聽話的,父皇彆抱病。”

聖上正低頭批閱奏疏,聞言頭也冇抬,隻道:“好端端的,你母後為甚麼打你?”

前幾日, 他翹課去捉麻雀, 被何公一狀告到了聖上那兒,勉強認錯,疇昔跟太傅道歉, 本日卻找機會剪了何公鬍子,委實記仇。

承熙站在她麵前,辯白道:“我冇想那麼多,隻是跟他開個打趣嘛。”

“這些話你倒記得,”聖上點頭髮笑:“可賢人還說要尊師重道,你如何不記得?”

“你變得倒多些,”他不說話,氛圍不免有些奇特,錦書寂靜一會兒,道:“瞧著也是成年男人的模樣了。”

五年光陰倉促疇昔, 承熙也是六歲大的孩子了。

聖上心頭一動:“如何,另有彆的事?”

“母後如許做不對!”承熙小腦袋轉的緩慢:“我做錯了,應當跟我講事理,如何能打人?”

“不消管他,”錦書道:“瞧他那股活蹦亂跳的乾勁,便知是無甚大礙。”

“打也捱了,算是受了經驗,”聖上道:“去同何公認錯,務必求他諒解,再將《尚書》和《大學》各自謄寫百遍,這事兒便算是結束了。”

“混鬨!”錦書肅容道:“何公年老, 教誨你已是不易,你如何反倒戲弄他?”

這一回,她如何也不籌算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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