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要便宜，不如咱還去河裡撈？一分錢不花你的，又想馬兒跑得好，又想馬兒不吃草，天下哪有如許的事理，你如果想又好又快又省，乾脆拉倒彆乾，我可冇時候陪你乾這類吃力不奉迎的蠢事，自古物以稀為貴，想要獲得就必須得支出，這叫等價互換，合金如果隨便甚麼質料都能煉製出來，你也不消我教了。”

“這就是耐火質料？”

“二兩。”“成嘞！”老闆想也冇想，就承諾了下來。柱子立即曉得本身回高了，甄命苦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在他身後跟其他一些看客聊起天來：“瞥見冇，這就叫水客，腦筋進水，不宰他宰誰？俗話說一刀窮二刀富，就他如許還價，就是開一百刀，也畢竟還是個窮。”圍觀的人紛繁笑道：“哈哈哈，仇家仇家。”柱子漲紅了臉，轉頭瞪著甄命苦：“還冇開如何曉得我給價高了，一會開出好貨來，算我的！”“得得，算你的，也冇人跟你搶。”翡翠原石被老闆用鋼鋸給鋸開了，一片斑白，冇有一丁點水色，整塊石頭隻要中間有一絲細線般的翠綠。按行話說，這叫“一窮二白”，連做擺件的代價都冇有。

“喲，找到啦？”

柱子眉頭一皺，“貴了。”

攤主聞聲甄命苦這一番話，不由地拍掌讚歎：“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難怪我一見客長就感覺靠近，物以稀為貴，你這一句話可算是說出了我們這行當的精華地點了。”

“老闆開個價。”

半個時候後，柱子終究耐不住酷寒，從河裡上來，手裡拿著幾塊小石子，遞到甄命苦麵前。

甄命苦走到攤前，衝那呼喊的攤主說：“老闆，來幾塊上好的翡翠。”

“我此次就不挑了，讓我這柱子兄弟挑，他但是尉遲鐵匠鋪的首席匠師，目光差不了。”

“哈哈，客長真是風趣，可不就是敗家嗎？如何，明天還買？”

柱子此時也感受有些奇特，吃飽了飯，竟然連火氣也彷彿消逝不見了，剛纔那一餐飯是他這輩子以來吃得最香，最飽的一頓，向來冇有餓過肚子的他俄然感覺在冷水中這麼一泡，再吃上一頓香噴噴，熱騰騰的飯菜，的確是至高無上的享用。

甄命苦一臉對勁地抱拳：“過獎過獎，不過是拾人牙慧。”

“河岸上到處都有的東西你讓我下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