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也冇出言禁止他,掂了掂手中的三兩銀子,臉上帶著對勁地笑容,駕著車分開。
“哪個是豹子?”
“現在說這些這有個屁用,她往哪個方向跑了?”
“爺就是,找我們有甚麼事?”
“明天就委曲你在這裡過一夜了,等我找到回了張老闆娘,再返來放你出去。”
當甄命苦再次從破屋裡走出來時,手裡揪著另一個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中年男人的頭髮,將他從屋裡拽了出來,拖到馬車背麵,一腳將他踹進馬車車廂背麵。
“都彆吵了,現在李爺要的人跑了,我們都脫不了乾係,她是如何跑的,不是手腳都綁了嗎?”
燕三一聽慌了,連聲哀聲告饒。
從城隍廟的那些小地痞口中拷問出了想要的動靜以後,甄命苦從懷裡取出一件女子的貼身衣物,放在那發光小物體上,在上麵搗鼓了一陣,就彷彿那小物體是一頭獵犬,能夠嗅到上麵的氣味似,讓它細心地嗅了內衣上的氣味。
車伕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很多新奇事,可如許詭異的刑訊逼供伎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們是鹽幫洛河分舵的?”甄命苦問。
“你們都是乾甚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好不輕易李爺給我們一個活,卻讓你們給辦砸了!曉得她值多少銀子嗎!後天李爺就要來取人,如果交不出人,你們都等著被李爺活埋吧!”
破廟裡一陣沉默。
車伕今晚在這年青人身上見地過太多奇異的事,乃至於對甄命苦一些古怪的行動不再詫異。
接著那被綁的中年人嘴裡就會收回一聲慘叫,彷彿被甚麼蟄了一下。
從破廟裡傳出一陣辯論聲。
“我們兩個老骨頭年紀也大了,哪追得上她一個年青的女人,隻好眼睜睜看著她跑進林子,往邙山的方向跑了……”
……
趕車的車伕忐忑不安地趕著車,在行人希少的洛陽大街上奔馳。
為首的一人打量了這名臉上有塊古怪疤痕,眼中含帶煞氣的年青人,“你是誰,找豹子哥有甚麼事?”
……
這個年青人打人的伎倆很特彆,既不會讓對方有生命傷害,又能恰到好處地讓對方痛不欲生,哀嚎告饒。
遵循甄命苦的唆使,他駕著車到了一個豬養殖場的門口。
每天早晨都會有人在這裡生火燃燒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