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隻剩下一顆驢頭,院子中一灘可駭的血跡,已經乾枯,成灰褐色,從血跡放射的陳跡看來,當時的人是用一把利器,刀或是斧頭甚麼的,俄然一舉斬下驢頭,驢血噴了四五米遠,宋老頭屋子那烏黑牆壁上的血跡表白當時的景象該是多麼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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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到處都是斷腳的桌椅,橫七豎八地散落一地,豆腐攤的灶頭也被人砸得稀巴爛,地上到處都是鍋碗瓢盆的碎片。
現在他獨一想做的事,就是喝上一碗張氏豆腐攤的甘旨豆漿,然後躺在河堤上吹著晚風,好好是睡上一覺。
“你熟諳我侄女嗎?”
隻是張氏豆腐攤卻變了個樣,讓他覺得本身的眼睛看錯了。
他走上前,哈腰撿起,肯定是他給楊侗的哪一張用手機的列印服從列印出來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