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脯飽滿柔嫩,極具誘人的彈性。
第一次這麼近間隔地看到這豔冠洛陽的牡丹仙子,他的反應跟任何一個男人一樣,看得目不轉睛,顯得非常無禮。
房間裡擺放著各種梨木傢俱,粉紅色的帷帳,烏黑的床單,古色古香的木床上,整齊地疊著鴛鴦錦被,繡著鴛鴦戲水圖的雙人枕頭。
她身上穿的是薄弱簡樸的棉布長衫,裁剪合體,清爽淡雅,隻是更加烘托出了她小巧曼妙的身材曲線。
房間另一個角落的牆上,掛著琵琶,古箏,古琴,玉笛等等常見的樂器,另有一些甄命苦連見都冇見過的古怪玩意。
想起剛纔那少年摟著她的腰身,臉埋進她的胸脯中撒嬌的景象,甄命苦不由有些戀慕起阿誰小子的豔福來。
“你的雞雞像蚯蚓!”
說著,作出一副悲傷欲絕狀。
一雙剪水秋眸,秀眉微蹙,朱唇如蜜,隻是臉上不悅神采越來越較著。
這時,李媽媽帶著一名青衫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出去。
他並冇有上前將兩人拉開,而是任由他們扭打在一起,並開端落拓地環顧起四周來,房間裡滿盈著一股他淡淡暗香,那是牡丹仙子身上獨占的味道。
她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拿這個無恥之徒如何辦,兩眼怒不成抑地瞪著他,如果目光能夠殺人,隻怕她早已經將他給碎屍萬段。
牡丹仙子更加焦心,扭頭衝甄命苦嬌喝道:“我準予你入內,還快點出去將兩人拉開!”
甄命苦隔著門簾不緊不慢地應道:“小的被叮嚀不能進入牡丹仙子房間。”
發明這侍衛涓滴冇有要勸架的意義,牡丹仙子這才慌了,不再希冀甄命苦,剛想要本身衝上去將地上的兩人拉開,卻被甄命苦成心偶然地擋在她麵前,不讓她疇昔。
甄命苦從牆上那撞開的洞口中走出來,兩人正躺在地上,手腳並用,摳鼻,揪髮,撓臉,無所不消其極。
牡丹仙子隻能急得在連連頓腳,朝門口的甄命苦喊道:“門口的阿誰侍衛,還不快來過來拉開你主子,如果傷了你主子,非革了你的職不成!”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則她襲到她的胸口,鑽入她的衣衿內,猖獗摸索。
甄命苦聳了聳肩:“出了甚麼事我擔著就是了。”“你擔負得起嗎!滾蛋!”
就在這時,甄命苦俄然伸出一隻手,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微微一用力,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甄命苦不躲也不閃,生生受了她一巴掌,一臉委曲地說:“小人隻是出於美意,怕仙子受傷,你要曉得,這兩人打紅了眼,底子不會聽旁人勸,誰勸誰遭殃,哪知竟被仙子曲解,實在太傷小人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