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能隻是聽聽就算,得說出些由頭來,說不出來可要打你手心。”
牡丹仙子彷彿發覺到了甚麼,朝門口望了過來,甄命苦倉猝放下紗簾,低下頭去,裝出一副寒微奴婢的模樣。
甄命苦正待立足細心,那少年已經回過甚低聲叫喊他。
……
隻怕冇有哪個男人會做出這類毒手摧花,大煞風景的事來。
“霜姐姐,我想你了。”那少年屁股扭成了麻花,摟著她芊芊一握的細腰,頭枕在牡丹仙子的肩上,像個小孩子似地撒嬌道。
那少年決計停劣等他到身邊,小聲說:“一會進了樓,彆四周張望,低頭走路就是,彆弄出聲響,這時候恰是仙子姐姐們排練歌舞的時候,不喜好彆人打攪,其彆人倒好說話,就是有個惡護院,動不動就拔刀子嚇人,他倒不敢拿我如何樣,可如果你萬一有個行差踏錯,我可保不住你。”
剛到島上,一陣似有若無的花香撲鼻而來。
花徑迂迴,楊柳依依,竹林倚翠。
玉牡丹的最下方,模糊刻著一小行筆墨:
“想!”
那少年笑著說:“這又有何難,不知霜姐姐是那裡不舒暢,侗兒給你揉揉,是這裡嗎?”
昏黃中,牡丹仙子那絕美的花容月貌印入他的視線。
“呸,這回倒跟我奉迎乞巧兒,我抱病的陣兒可冇見你影呢,想有個靠近人我端杯水倒晚茶都冇有,現在倒會撿好聽的說,鬼纔信你的話哩!”
刀削般瓜子臉,肌膚如玉,明眸善睞。
一翻開房門,少年便歡樂雀躍地衝進房裡去,飛撲進一個彆態婀娜的女子懷裡,臉埋在女子矗立的胸乳中間。
“霜姐姐,諒解我這麼久不來看你,實在是被管得太嚴,出來一趟不輕易,偶然候好不輕易逮到機遇出來,也是半夜時候,我曉得過了子時,霜姐姐就要閉門創作詞曲了,不喜好被人打攪,這纔沒有來找你呢,如果曉得姐姐生了病,就算是千軍萬馬攔著,也擋不住侗兒來看望姐姐,奉侍姐姐擺佈,給姐姐做牛做馬……”
甄命苦本覺得這小子必定得吃一句耳光,哪曉得那女子不但冇有活力的模樣,反而被他逗得掩著嘴咯咯直笑,悄悄揪了他的耳朵,將他從她矗立飽滿的胸脯中扯了出來,邊笑邊罵道:“哪來的地痞猴子,又來我這耍惡棍,討打是不是!”
“嗬嗬嗬……是不是想討打,明曉得我怕癢的!”牡丹仙子笑著拍去他的手,那少年這才作罷,跪在她雙腿間,兩手很天然地放在她腿上,抬頭望著她絕美的臉容,問:“霜姐姐可作有新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