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點，彷彿早就被甄命苦考慮在內。

跟平常一樣，甄命苦來到豆腐攤前，點了幾樣東西。

甄命苦聳了聳肩，笑道：“我還是比較喜好大碗喝豆漿，先走了。”

甄命苦隻是看了他一眼，並冇說甚麼，哈腰拾起銀子，回身朝鐵匠鋪外走去。

“謝了幫主，冇甚麼事的話我就先歸去了。”甄命苦笑著，取了放在一旁木架上的外套穿上，回身朝門口走去。

甄命苦冇多作逗留，隻是轉頭稍稍看了一眼，便從人群邊走了疇昔，進了中間一家玉器飾品店鋪裡。

……

洛河邊，張氏豆腐攤上的客人已經連續散了。

甄命苦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我明天第一次領薪水，還想著大吃一頓，要些好吃的呢，冇想到你都已經給我籌辦好了。”

說完，不再跟他說話，牽起小毛驢，回身逃也似地走了，彷彿跟他多說幾句話就犯了甚麼不成寬恕的罪過似的。

坐在賬房的櫃檯內裡，透過櫃檯的收銀視窗看著甄命苦繁忙的身影，尉遲敬德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固然在占儘了上風，柱子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甄命苦三棍打不出一個響屁來的態度讓他有一種空有一身勁，卻無處發力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