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塊石頭,從山裡背返來的。”
“寄父,甚麼東西這麼重啊?”
“你肯定?”甄命苦一臉思疑。
兩人正說著,屋彆傳來一聲暖和的中年男人聲音:“月兒,杏兒,環兒,你們快出來幫爹抬一下,這麼一大塊石頭從山上背下來,我腰都快累斷了。”
十幾個裝著各種藥材的篩子簸箕擺放在禾坪的木架上,晾曬著。
屋外連續有女子回到草廬,幾小我在院子裡的嬉鬨聲傳來,全部草廬彷彿一個世外桃源。
“哦,你們出去等吧。”這名叫月兒的女子也不問他們姓名,走到他們前麵,悄悄推開門,走了出來。
“本來孫郎中也冇有籌算再開醫館的,隻不過厥後在上山采藥時趕上了幾個被丟棄在深山裡沉痾病篤的女子,實在不忍心看她們非命荒漠,這才偷偷將她們帶回隱居的草廬,給她們醫治,厥後那王爺幾年前謀反兵敗,被誅了百口三百多口,孫郎中這才重新掛上招牌,專門給像我們這些冇錢去大醫館的人看病。”
“就是這了。”
草廬的中間,有一條小溪打門前流過。
甄命苦發笑道:“我還冇有那麼不自量力,我隻是想問你,洛陽城裡誰的醫術比較好?”
“除了這裡,再也找不到有比他免費更便宜,醫術更好的大夫了。”肥龍喘著氣說。
甄命苦喝了口暗香適口的綠茶,細心打量起屋子裡的環境來。
肥龍大汗淋漓地指著不遠處一顆大樹下的一座茅廬,向身邊的甄命苦說。
木盆裡盛著幾件男人的衣服,明顯是那孫郎中的。
“八戒,你又調皮了。”甄命苦忍不住笑著拍了拍他的肚子。
屋子大抵有五十平米擺佈,正對門口的牆壁掛著一幅壽仙翁騎鹿遊山圖,身邊跟著兩藥童,落拓得意,牆邊放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擺放著香爐和新奇生果,爐上焚著三品線香,嫋嫋捲菸滿盈在草廬裡,有一股淡淡草藥暗香。
處所雖略顯粗陋,環境卻美好新奇,倒是有幾分高人隱士隱居地點的雅趣。
肥龍偷偷伸長脖子,透過窗子朝屋外望,偷看院子裡那些年青斑斕的女人,不時地傻笑。
小溪上架著一條小木橋,橋下有幾個身姿美好的女子在小溪旁執棍洗衣,小聲扳談,不時地收回動聽清脆的嬉笑。
肥龍敲了敲草廬簡易的木門:“孫大夫在家嗎?”
“寄父返來了。”幾個女子笑著跑出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