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聞言忍不住細細打量了麵前狐媚性感的女子,固然明白這個女人所說的奉迎話,不過是她平時對男人所使的拉攏手腕,卻還是忍不住對她起了一絲莫名的好感,笑著說:“仙子賞識,鄙人實在受寵若驚,隻是此次鄙人有要事在身,改天得空,定當親身前來聆聽仙子仙樂。”
玫瑰仙子美目流轉:“不知甄保護所為何事?可否說與我知,或許我能幫得上忙也不必然。”
甄命苦這回明白這個玫瑰仙子為甚麼能高居百花樓的二花魁之位了,憑她這嬌聲媚語,柔情似水,估計冇有一個男人能抵擋,若不是心中早有了張氏,或許他此時已被她迷得神魂倒置了。
剛出房門,就見陳媽媽帶著那名叫禹詭的護院倉促趕來,禹詭一見甄命苦,眼中便閃過一絲厲聲,臉一沉:“又是你!”
甄命苦不驚反喜,笑道:“楊侗,冇想到你竟是小王爺,你小子不錯嘛,我就曉得你不是淺顯人。”
“越王府?”甄命苦有些驚詫,實在他早就猜到楊侗不是淺顯的貴族後輩,隻是冇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倉猝伸謝說:“多謝仙子奉告,我另有要事在身,他日定當親身來拜見。”
禹詭身形一動,正要脫手,身後傳來一聲動聽的喝斥:“給我停止!”
“本王可冇有你如許搶朋友的老婆,不講道義的朋友!”
楊侗如果真是小王爺,救出張氏的但願就越大。
楊侗正穿戴一身鎧甲,手執弓箭,身邊守著幾個教官,手把手地教他練習射箭。
“禹護院,這裡冇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甄命苦無語,這楊侗的蠻不講理跟那牡丹仙子如出一轍。
楊侗俄然朝身邊的兩名保護說了一聲,那兩名保護聞言立即朝甄命苦走了過來,用繩索將他捆了個健壯。
“閉嘴!本王的名諱豈是你這類奸滑小人能夠亂叫的!”楊侗喝道。
“有勞仙子顧慮,如仙子所見,我好得很。”
禹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啞忍不發,躬身辭職。
陳媽媽見甄命苦安然無恙地從牡丹仙子房裡出來,不由地一驚,倉猝衝進房間,見牡丹仙子眼角帶淚,一看就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頓時又怒又氣,轉過甚對那禹詭說:“禹護院,快把此人抓起來!就是他對牡丹仙子無禮的!”
“甄保護真愛談笑,這百花樓除了人,另有甚麼好偷的,楊公子是越王府的小王爺,當然是住在越王府了,甄保護何必來這百花樓探聽,出門隨便找小我問一問越王府在那邊,不就一清二楚了?”